报复回去。”
听着她的说辞,顾怀生倒没有纠结她承不承认,自顾自的说道:“虽然我也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笃定睿王会是继承大统的那位。但是你从第一次投信开始就存了帮你父亲的心思,拆散了唐家和梁王的联姻于睿王殿下确实大有益处,而且也能顺便报复一直欺负你的大姐,但是同时也避免了你父亲站错队不是吗,夺嫡之路向来凶险,站对了,便是前途坦荡一片辉煌,站错了,便是万劫不复,诛连满门。”
唐晏宁静静的看着眼前人,半晌不说话,不知道是在沉思?还是想透过那银色的面具,一窥如此猜得透她心思的那人真容?
须臾,又听先生叹道:“其实,唐恒是个有才华之人,只是在这残酷的官场,不能适应就只有被别人踩到脚下的份儿,他能走到今天有一半也是逼不得已吧,日后有机会你可提醒下你父亲,相信他是个明白人。”
如此直呼一个丞相的名讳,他还真是大胆。
唐晏宁想着,脑海里又不禁浮现出那日父亲离去有些萧索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