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淡淡的月光,整个珠钗熠熠生辉,精美奢华。
唐晏宁猛地放回锦盒,推辞道:“先生好意,晏宁心领了,只是这珠钗太过贵重,晏宁不能收。”
顾怀生挑眉,随意道:“之前不是说过你若是掩护我,就重金酬谢的吗,就当是那次的谢礼吧,莫要推辞,要是你看不上,扔了便是,我送出手的东西一向没有在要回来的习惯。”
唐晏宁欲再次出口的拒绝话,在听到那句不喜欢便扔了,又默默的咽了回去,柔声道了谢。
单看这珠钗上的点缀便知价值不菲,扔了多可惜。
虽说于理不合,但是这珠钗她也真是喜欢的紧,索性也就不推辞了。
看见她收下,顾怀生才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继续问:“我上次留下的玉佩在哪儿?”
“哦哦,在这儿。”
唐晏宁起身在枕头下摸索了一番,拿出一个锦囊,把里面的玉佩拿出递给了顾怀生。
顾怀生看她睡觉都还把玉佩压在枕头底下,心情莫名的又愉悦了一分,道:“此玉佩我有用,需取回,日后你若是有难处依旧可以去清越茶楼找我,报我的名号即可,自会有人引荐。”
“好的,谢谢先生,哦,对了,我昨日祭祖的时候碰到了睿王。”
顾怀生目光闪现了一丝阴沉,淡然问,“是吗?你们都聊了什么?”
唐晏宁想起睿王别有深意的探问自己的婚事,摇了摇头,随意道:“没什么,随便聊了几句,我就是想问问你们,何时打算动梁王?”
顾怀生起身,走到窗户边,望着外面皎洁的月亮,回道:“快了。”
望着那抹被月光照的有些清寂的背影,她也走上前去,与他并站,“前几日,我意外得知了大姐已有身孕,这个消息或许可以给你们做做筏子。”
忽的顾怀生转身,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儿,意味不明的道:“就这么怕把你父亲牵连了进去?”
唐晏宁忽然转过头,避开他玩味的视线,“我不明白先生在说什么?此事又跟我父亲有何牵扯?”
顾怀生笑了笑,转身坐了回去,道:“你父亲对你一直不闻不问,我原以为你是恨他的呢?没想到你倒是个孝顺的,不仅没有恨他,反而帮他,孝心可嘉啊!”
看着眼前的人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,她垂下了眼睫,掩饰道:“先生什么意思,晏宁不明白。我没有帮他,我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,大姐处处刁难于我,我看不惯她这么嚣张跋扈罢了,所以才想早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