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在稻田里进一步扩大小龙虾的繁殖规模。
即使这样一来,小龙虾的养殖和食用,就不再是秘密,也无妨。后世的中国,多少人在同时养小龙虾,照样共同致富嘛。
就好比五味鸡爪,同行们也开始做,又怎样。一来名气首先还是从沈家饭铺打响的,姚欢觉得完全可以去和同行谈,与其你们自己卖,不如做我的加盟店,打我的旗号。二来,就算不做加盟店,各家出自己的五味鸡爪,带动开封城的流行食风,对沈家来讲也不亏。消费客群壮大,好比蛋糕做大了,大家都能吃得更饱。
姚欢正盘划得津津有味,却听院门被敲响。
朱扉吱呀开启,门外竟是邵清。
“姚娘子在家呐,我来拿书。”
姚欢诧异道:“邵先生,你今日不在私塾?可是汝舟,一早就去上学了呀。”
邵清莞尔道:“抚顺坊里有几个会做弓弩的老人,我给童子们定了些小竹弓,今日天气甚佳,吕刚带他们去东山,爬山,射箭。我既得空,便来附近几户人家诊脉、开些入秋的膏方。”
邵清一面说,一面就踏进院来。
姚欢对邵先生,早已不是小半年前萍水相逢时的拘谨,孤身在家也不再代入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禁忌,因而并未忸怩。
但进屋总还是有些不妥,姚欢于是自自然然地接过邵清的药箱,放在院中石桌上,忽地兴致勃勃道:“先生来得巧,正好试试我新做的点心。”
言罢便转身去了厨灶间。
邵清看着姚欢的背影,如临舒朗胜境。
两天前的一大早,她弟弟便说起,阿姊该出宫回家了。邵清揣上自己腌渍的桂花糖,巴巴儿地在散学时送汝舟回家,还寻了个借书的由头。到得沈家,才知姚欢尚在宫中。
汝舟眼中那一抹狡黠得意之色闪过,教邵清捕捉到了。
邵清那日顾不得去想,姚汝舟是否在戏弄自己,而是随机应变,虽从沈馥之手中看到了要借的《梦溪笔谈》,告辞时却又落下了。
为了无人打扰地见她一次,确实有些累。
没有办法,这是南朝,不是大辽,莫说她是个顶着守节之名的妇人,便是寻常女子,心仪她的男子,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欢谈半日的?
累,怕什么?有寻神臂弩累么?
况且,为她,费些思量,本就心甘情愿。
邵清纵然夤夜独坐时,也难免感慨,或许,自己这份情缘,终是落花有意、流水无情。可到了新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