啡厅包了!
奈何咖啡豆还是八字没一撇的空想,姚欢只得喝口小二端上的煎茶聊以**。
再看那鱼跃龙门,原来是将鲭鱼从头到尾一剖为二,先煎得鱼皮金黄后,摁在竹编的锅篦里保持定型,再用加了汉葱、姜片、豆酱、胡椒的大骨汤焖煮收汁,这样装盘时,鱼的形状仍是完整如生,焖烩的做法又最大程度地入了味去。
姚欢吃得兴起,风卷残云般解决了两菜一面,唤小二过来结账时,又多塞给他五个铜板。
“哥儿,跟你打听个事,倘使吾家要在附近赁个铺面做茶坊,可能寻到‘店宅务’放出的公屋?”
小二揣了小费,心花怒放道:“自是有的,娘子出门时,俺指给娘子看。”
姚欢领了一下午行情,攒了一肚子信息,及至酉中时分,方去车马铺雇了骡车,回东水门青江坊的家中。
沈馥之见外甥女全须全尾地回来了,关键是,还带回了太后和皇后赏的金锭子,显是将差事干得顺顺当当、教赵家人满意得很,她这几日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沈馥之喜滋滋地看了那对金锭子,叮嘱道:“宫里出来的物件,一两足金锭子起码合十贯,市面上都认,又轻便,你自己收好,莫傻乎乎地去换了铜钱。”
忽地又道:“哎,邵先生昨日亲自送汝舟回家,还给了两罐桂花糖。他说,你与他提过沈公的《梦溪笔谈》?他昨日想起此事,来借,我寻出来给他,不曾想他临走时,竟又落在了厅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