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——在下也不妄自菲薄——虽然有男儿般的豪爽气慨,但亦不乏女性的温柔,针线女红样样不差。若果如我等所愿,他们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“如此说来,咱们仨晚辈就当一回氤氲使者?”
三人相视而笑。
陈文祺一口喝干杯中酒,起身抱拳说道:“在下先行告退。三日之内,我叔侄二人上山闯阵。”
“一言为定,我们在大崎山恭候二位光临。”
辞别方家兄弟,陈文祺离开酒楼,快步向陈家庄走去。
“爹、娘,祺儿回家了。”距家门还有老远,陈文祺便迫不及待地大喊起来。
陈瑞山和闻氏夫人双双走出大门,喜出望外地迎接爱子归来。
闻氏习惯性地拍拍儿子身前后背衣服上的“灰尘”,爱抚地说道:“祺儿,饿了吧?你陪爹爹说会儿话,娘去炒两个菜,待会儿和你爹爹、五叔喝两盅。”
“娘,我还是刚吃的午饭哩,您先歇会儿。”陈文祺拉着闻氏的衣袖说。
“娘不累。”闻氏摸了摸儿子的头,喜滋滋地望后面灶房去了。
“祺儿,来,这里坐。”
陈文祺搬了张凳子,坐在陈瑞山的身侧。
“祺儿,听你五叔说,这次上大崎山,没动一兵一卒就让方寨主罢战息兵了,你做的对呀。”
“祺儿不敢居功,是爹爹教导有方。”
陈瑞山笑笑,又关心地问道:“方家那个案子怎么样了?”
“虽然有些棘手,多亏王府的世子和布政使司陶鲁大人亲自出马,总算圆满地结了案。”陈文祺将前后经过择其要点向爹爹讲述了一遍。
陈瑞山感慨地说:“这世上若多些如陶大人这样的好官,咱百姓就少遭几多孽哟。”
爷俩说了一会儿话,陈文祺问道:“爹爹,五叔呢?这大半天怎不见他的踪影?”
陈瑞山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他呀,自打从大崎山回来以后,就没有多少言语,要么闷着头干活,闲下来就捧着个《八阵总述》翻来覆去地看,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,问他什么也不说。唉——”
谈起陈祥山,陈瑞山马上现出愁闷的神情。
陈文祺一听,立刻明白了五叔的心思。他笑着对爹爹说道:
“爹爹不要发愁,祺儿兴许能治五叔的心病。”
“心病?你说你五叔他有心病?”陈瑞山疑惑地问道。
“祺儿猜想八九不离十。”陈文祺信心满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