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“前辈”。
“哼,”白发婆婆没有回答陈文祺的问题,没头没脑地说道:“那就好。安心养伤吧。”说完转身向外走去。
“前辈,在下有一事相求。”陈文祺急忙喊道。
“何事?”白发婆婆原地站住并未转身,生硬地问道。
“适才这位……这位姑娘说,在下昏迷了五天五夜,‘家里人’肯定非常着急,可否麻烦前辈和这位姑娘送在下回去?”
“送你回去?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动吗?除非不想活了。”白发婆婆倏然转身说道:“就算你完全恢复了,也不准离开此地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竺伴云那小妮子亲自来接你。”
陈文祺一惊,她如何知道师娘的名字?而且似乎对师娘颇为不善。陈文祺想起一个人来,莫非是她?不对,她怎会在这里?为了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,便试探地问道:“前辈如何认识师娘?”
“这不关你的事,好好养伤吧。”白发婆婆撂下这一句,转身离开了茅舍。
陈文祺苦笑着摇了摇头,对“香儿”说道:“这位姑娘……”
可能是因为婆婆对陈文祺态度不好而有些歉意,“香儿”笑着说道:“别‘这位姑娘这位姑娘’的,我叫寒香,陈公子可以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是,寒香姑娘,可否帮在下一个忙?”
“什么事?你说。”除了病人之外,寒香还没有跟任何人有过交往,故此言语比较直率,少了许多繁文缛节。
“在下想请寒香姑娘去‘家里’传个口讯,报个平安。”
“你‘家’在什么地方?要是太远的话恐怕婆婆不会答应。”寒香有点犹豫地说道。
“凤凰城,不知离这里远不远?”陈文祺不知道他身在何处,故此不敢肯定远近。
“凤凰城啊?听说过,离这里怕有六七十里地吧?”寒香显然没有去过凤凰城,随后又说道:“不对呀,听陈公子的口音,应该不是本地人吧?”
“在下的确不是本地人,是……是来此有些公干。六七十里不算远吧?”陈文祺希翼地说道,他怕寒香嫌路远不答应。
“我去跟婆婆说说看。”寒香说罢,起身来到茅屋外,与白发婆婆低声说了几句,然后又回到屋内,向陈文祺说道:“婆婆答应我去传讯,但不许我透露你在何处。要不要去?”
陈文祺道:“要去,只要‘家里人’知道我的消息就行。”
“那好吧,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