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时救治,只怕性命堪忧。
陈文祺身体表面有多处伤口,用药必须止血生肌,但腹腔内伤很重,用药又须活血化瘀。白发婆婆从未遇到如此严重而且复杂的伤情,只得苦思脑中的岐黄之术,开了一组既活血化瘀又补气养血的药方,为陈文祺续命。
“婆婆,他有救吗?”看见陈文祺昏迷不醒的样子,“香儿”很是担心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性命应该没有大碍,只是康复要一些时日。”白发婆婆答道。
一听没有性命之忧,“香儿”长吁一口气,神情轻松了不少。她拿起“画影剑”问道:“婆婆,您刚才说的什么柳什么风剑,是这把剑吗?”
白发婆婆摇摇头,说道:“垂柳舞风剑。不是剑,是剑招。”
“剑招?婆婆,您还识得剑招?香儿从来不知道婆婆您会武功呢。”“香儿”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为什么不认识?那是我爹爹的独门功夫。”白发婆婆淡淡地说道。
“啊?这么说,他是您……爹爹的徒弟?您认识他?”“香儿”兴奋地问道。
“呸,谁认识他?我爹爹去世的时候,他还没有出世呢。”白发婆婆不屑地说道。
“那又是谁教他的剑招?”“香儿”不解地问道。
“除了柳慕风还有谁?别问了,婆婆心烦。”白发婆婆不快地说道。
“香儿”暗地吐了吐舌头,不敢再问。
五个日夜之后,陈文祺终于悠悠醒转。守候在旁的“香儿”一见陈文祺眼睛睁开,连忙兴奋地喊道:“婆婆,快来,这位公子他苏醒了。”
白发婆婆走进来,抓过陈文祺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,说道:“脉象和缓,沉稳有力,嗯,还不错。”
“老人家,是您救了我?这是什么地方?”陈文祺记起昏迷前的事情,十分虚弱地问道。
“若不是遇见婆婆,恐怕你早就没命了,都昏迷了五天五夜呢。”“香儿”抢着说道,随后意识到对方是一青年男子,不禁羞得俏脸通红。
陈文祺一听,就要起身答谢,哪知身体毫无气力,只好躺着说道:“在下不能拜谢婆婆,请恕罪。”
“老身救你可不是为了你。”与之前相比,白发婆婆此时判若两人,她冷淡地说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在下陈文祺。”
“你师父可是柳慕风?”
“对呀,”陈文祺奇道:“前辈认识我师父?”既然认识师父,必是武林中人,陈文祺便改口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