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围棋,她必须学会。
纤尘忍着郑玄甲的唠叨,忍得这些天来,纤尘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!
她承认自己学棋笨;但是,再笨,她也不想再听郑玄甲的唠叨了!
“老头,你若还不闭嘴,好好教下棋,今天晚上的晚饭就没你的份儿了。”纤尘忍无可忍道。
郑玄甲平生就两大爱好,一是去豪华春楼寻花问柳,睡睡小姑娘白花花的大腿,这为小爱好,可惜灯红酒绿阁被一把火给烧了,他这小爱好被无情地扼杀,纤尘怎么可以这么残忍,还要将他每天来蹭苏妈妈做的饭,这个大爱好也给扼杀了?
郑玄甲一双老而不花的眼睛,委屈吧啦地看着纤尘,“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,你这丫头怎么尽欺负老年人呢?”
纤尘……
郑玄甲这老头就是戏精。
“继续教就有你的饭吃,不继续教,今晚你就喝西北风。”纤尘不为所动。
郑玄甲……
他怎么有种反了的感觉?
这不是师父教徒弟时说的话吗?怎么被这丫头用在说师父上了?
偏生自己就喜欢吃苏妈妈做的菜,算了,忍了,郑玄甲撇了撇嘴,继续开始教纤尘下棋。
“嗯嗯…嗯嗯…”
冉羽涅见纤尘与一个白胡子老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就是没有搭理自己,站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。
被纤尘拿捏到七寸,逼自己教她下棋,郑玄甲心里本就不高兴,这会子冉羽涅自己送上门来,郑玄甲正好借此发泄一下心中的憋闷。
“我说你这人,嗓子有病去医馆看看去,跑这来干嘛?我们不行医,不施舍,去去去,一边去,别在这打扰老夫教徒儿。”
郑玄甲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,火药味十足,简直没给冉羽涅半分薄面。
冉羽涅顿时就气得一张脸铁青。
“你这老东西,好生无礼,我乃是她的父亲,你凭什么赶我走?”冉羽涅道。
“你是她父亲,我还是她师父呢!”
郑玄甲不甘示弱,双手叉在腰间,脚踏在椅子上,傲娇地昂起头。
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你知不知道?我是老东西,那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郑玄甲邪痞一笑,他给冉羽涅挖了一个坑。
“我才不是东西。”
此话一出,冉羽涅又觉的此话说得不对,旋即又改口道:“我说我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你说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