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脸的血。
“白裳念住在哪里?”
白衣男子擦了擦脸上的血,噗呲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从了我,我就告诉你!”
精虫上脑仍不死心,长歌用铁链勒住了白衣男子的脖子,白衣男子挣扎不过,面露青筋,通脸黑黢,浑身抽搐,很快就没了气息。
她从白衣男子身上掏了一把银色的匕首,还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,瓶子里装了许多小指指甲的那一截,应该是用女孩手上切下来的,切割整齐,泡在绿色的液体里。
他的身上还藏了不少女孩的贴身之物,这些东西看起来粗糙劣等,应该有不少少女受他欺负。
她站了起来,拖着沉重的铁链,将白衣男子拖到了猛兽的笼子前,从铁栏的缝隙将他推了进去。
那野兽本来对人类恨之入骨,在这里又倍受饥饿的煎熬,便一口将白衣男子咬入口中,咀嚼了一会,将衣衫吐了出来,跪叩长歌。
隔着笼子,长歌摸了摸猛兽的头,什么也没说,拖着铁链,淡定的回到了雪花兽的笼子,甚至没有理会那块铺在地上的白布。
很快,负责看管这里的男人,看见大门开了一条缝,手里拿着一颗珠子,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。
她看见了睡在雪花兽中间的长歌,她冰肌玉肤的侧脸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也许是因为心生邪念,他甚至没有顾及地上那块出现的莫名其妙的白布,反身匆匆关了大门,将夜光珠放在了石柱的顶端,蹑手蹑脚的朝长歌的牢笼走去。
他毕竟是个奴隶,没有白玉枸那么明目张胆。他才来这里看管不久,在他的印象里,这个臭名昭著名号六一的女下奴,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。
色令即昏,他害怕她挣扎的时候牵动铁链引来众人,便掏出钥匙卸下了长歌身上的铁链,小心翼翼的将长歌抱了出来。
雪花兽已经习以为然,它们平静的假睡,黝黑的眼眸则一瞬不瞬的看着。
铁链被卸下,如今长歌一身轻松,他甚至没等那个人下手,手里拿着匕首,冰冷的刺入了那个老男人的后心。
“得来全不费工夫!”她踩着老男人的脸,直至他憋气死去。
雪花兽从牢笼里四散而出,它们将牢笼的钥匙递给了长歌。
接过钥匙的时候,长歌邪魅一笑,一个一个的打开了所有的兽笼,将全部的野兽飞禽都放了出来。
野兽飞禽重获自由,都有条不紊的站在长歌身后,地牢里安静的一如既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