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花奴激动,身后的丫鬟听见一声闷响,南羌的手锤在桌面上。
花奴手臂血液浸湿衣裳,小丫鬟吓得不敢喘气。
阁楼里,离渊坐在窗台,看着那能轮微缺的弯月。
“阁主,小的没有发现有异样。”
离渊咳了几声,声音有些虚弱:“从今日起,严防金库不能任何人靠近。”
离渊目光阴鸷,手里慢慢攥紧。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。
夜里三更,南羌看着怀清与宋青玉二人勾肩搭背的回来。宋青玉喝的伶仃大醉,嘴里还说着一堆胡话。
怀清面色红润,身上沾染的不少的酒气,怀清将宋青玉扔给白芷,白芷脸上满是嫌弃神色。
“今晚你去哪了?”南羌看着怀清。
“鸿楼啊。”怀清回头,看见南羌欲言又止。
“你去哪了?”
“醉香楼。”
“醉香楼哪有鸿楼好。”怀清微醺,笑意浅浅。
南羌看着怀清那一身道袍,叫住怀清:“臭道士……”
怀清回头,南羌又将话吞了回去,有些烦恼摆了摆手:“没事,就问你还要不要再喝一壶。”
怀清停住脚步:“我看你屋里那坛桃花酿就不错。”
南羌点头:“我去拿酒,你去拿两个下酒菜?”
两人坐在亭子下,清脆悦耳的酒杯碰撞声响起。
月色下,影子拉长,酒香夹着花香淡淡,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