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身犯险。
谁知道这莲花教尊首到底是何方神圣,说不定也是我们朝廷里的一位高官呢。”
南羌眯了眯眼睛,闫玉娇从箱子里拿出一块玉佩寄给南羌。
南羌看着闫玉娇手里带着的玉镯子,这对玉镯子,他好像在哪见过。
南羌脑海里闪过一个印象,南羌抓着南羌的手,目光一凛:“你跟阮珠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闫玉娇看着手里带着的玉镯,声音轻淡:“还能有什么关系?”
闫玉娇看南羌眼神,笑了笑:“许公子这是要吃人吗?”
“我跟阮珠本来是表亲关系,她母亲是我姨母,当年我父母经商不善,前来京都投靠,在阮家还没有住上一个月时间,就遇到了变故。
姨母听闻风声费尽心思将我跟父亲母亲送出府门,最后还是要父母亲拼了性命才让我没有落到那官兵手里。
后来我沦落到醉香楼,凭着几分姿色在这里卖艺。
我跟那位表妹偶尔会有些联系,都是两个弱女子,能做的了什么。”
“谁说你们两个弱女子做不了什么。这借刀杀人你们不就是做得很好。这赵谈纵突然就断子绝孙的。难不成不是你们两个从中做的手脚?”
“还有邵良辰,他府里头几个小妾都是你们故意塞进去的吧。
这邵家这两年来一直无子嗣,就算是有子嗣,这康健的人,说没就没了。这难不成也不是你们做的手脚。”
闫玉娇面色略变,突然舒展眉头:“许公子果真聪睿。”
“许公子是觉得他们可怜吗?”闫玉娇声音有些低沉。
“可怜……”南羌顿了顿:“邵家这些年做的事,桩桩件件都是杀头大罪,投生到邵家,能安逸死去,在黄泉路上,还能受受香火。要真是上了断头台,稚子无辜。”南羌身子极轻。
南羌从窗口跳下去的时候,闫玉娇慢慢地把窗台给关了。
闫玉娇吹灭了蜡烛,屋里漆黑一片。
南羌走,在大街上,绕了几圈,南羌走到百腾阁门口,百腾阁从口袋弹出一枚信号弹,信号弹在夜空中点亮的时候,百腾阁里的人个个拿着剑跑了出来。
不远处的南羌坐在高高的树枝上看一下,南羌随后翻身离开。
百腾阁,花奴脸颊还没有消肿,一大块淤青在脸上。
手臂里还渗出血丝,躺在床上,看着外面动静,心里悬着。
“是她,一定是她,她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