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力了得吗?刚刚的话你没听见?”
怀清有些呆滞,看着南羌,大眼瞪小眼。
“说话像蚊子一样我能听得见?”
南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,怀清不着痕迹的垂下眼帘。
“你说我跟着你怎么这么倒霉?这一路上吃了多少牢狱之灾。”怀清转过身去,看见另外一边牢房贴过来一张脸。
怀清吓得往后跳了一步,南羌朝着那边看去。
可以说那张脸已经不像是人了,蓬头垢面,脸上黑黝黝一片像是泥垢也像是淤青。
嘴唇发白,双眼无神还一直在那傻笑。
“你们是新来的吧,你知道上次在这牢房里的人是怎么死的吗?
他的指甲被一片一片剥了下来,身上的肉被一刀一刀割下来。”
南羌走近怀清那边,怀清浑身不自在。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南羌搬来一张凳子,直接坐在边上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那人一惊一乍,笑的十分恐怖。
“因为我亲眼看着,我看着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都看清他的骨头。他就在那里被人吊了起来,你看那地上,那是他的血……”
怀清踢开铺在地上的草,地板上黏糊糊,像是泥也像是腐烂了的草杆。
“你看见了?”南羌也一副深入探究的语态。
怀清翻了翻白眼:“大晚上的说这些,渗不渗人。”
那痴傻了的人突然面色一变,变得跟正常人:“你们进来以后,我就得死了。”
南羌挑眉:“这密谍司还有杀鸡敬猴这么一变态做法?当着别人的面将活生生的人抽皮剥筋……”
南羌暗嘶一口气,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闭上眼睛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,还有这是那腐烂的气息,南羌就忍不住作呕。
南羌干呕几声,怀清在一边风凉道:“刚刚也不知道是谁非得要说。”
南羌手里握着栏杆,抬起头横了一眼怀清。
南羌突然阴嗖嗖道:“你说明天他们会不会拿你开刀?”
怀清眼睛突然睁大,嘴唇抿了抿:“他要抓的人是你又不是我。”
“可是你成天到晚跟我形影不离的,所谓隔山打牛。”
怀清翻了翻白眼,转过身去看着那个面目全非的人。
“你这又是犯了什么事。”
那人突然狼嚎大哭,蜷缩在角落。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我们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