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不出我。
我拉过宴簌的左手,让他揪住了青团的后脖颈。
刚刚还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番茄,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,动都不能动一下。
宴簌盯着我怀里的番茄,感慨,“好神奇。”
我和宴簌这样配合着给青团梳了毛。
宴簌放开青团,青团又躲在了没有什么能遮挡的沙发底下。
我和宴簌一起看向青团,青团看了看我,又瞪着圆圆的眼睛看向宴簌,最后缩在了沙发底下不出来了。
它把自己团成一个球,摆出怀疑人生的姿势。
宴簌问我,“姨姨,青团刚刚为什么不动啊?”
“出生之后和猫妈妈在一起的时间长就会这样。因为猫妈妈没有手,只能咬后脖颈。所以猫猫就习惯了,被捏住后脖颈就不会动了。看来青团也是在妈妈身边受尽宠爱一段时间才被人买走的。”
“嗯。”宴簌放下了画笔,嘴巴的“拉链”就开了。他对这个世界抱有好奇,他问,“姨姨,现在种荷花,那我们今年还能看见荷花吗?”
“我不种荷花啊,我种的是睡莲。这种花不怎么挑季节,比较好养。”好像吧,反正也不是我养。
“那……”
完了,十万个为什么又来了。可是我面对这张可爱的脸,我又不能说不能问,就只能笑着盯着宴簌。
正巧这个时候,周队打电话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