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就是我记起你谷梁音身份的时候,你所弹奏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大煓哥,你所指的可是《一路相负》之曲?”俞音试问钟大煓道。
“《一路相负》之曲。”钟大煓思忖着回应道,“可不就是一路相负吗?寒冷中蕴藏着温暖,迂回中交错着恩怨,伤痛中幻化着过往,绝望中孕育着希望,这得是怎样的一路啊?所幸有人陪伴,有人相负。”
“这是我早先于岐国王城中所谱的曲子,是我凭借着记忆中潜藏的寒冷与阴暗所谱成的,总觉着好像是特意为某个人所谱的似的。”俞音向钟大煓阐述自己的创作源泉道。
“你说这是你早先所谱的?那究竟有多早呢?可是早在你初次到这金泓水心堡之前?可是早在你崴伤脚之前?”钟大煓向俞音连连发问道。
“不错,的确是很早很早之前所谱的了。”俞音回答道。
钟大煓闻之,不由得困惑了,他心想:既然是那么久之前所谱的曲子了,那这曲中所演绎的相负的二人,究竟又是谁与谁呢?
困惑其中的钟大煓脑子里就这么想着,嘴上便不自觉地向俞音诉说道:“俞音,不知为何,小满那日,当我第一次听到这首《一路相负》之曲的高潮部分时,我竟无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,好像天地间寂静得就只剩下了你我两个人一般;而且你的曲声还于无形之中,带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令我总觉得好像曾在哪里听过你的曲声似的,而事实上却并没有。我想,或许是我上辈子所听到的吧!”
“大煓哥,你所产生的并非错觉,因为在你我的天地间,从来就只有你我两个人而已;至于你随之产生的那种似曾相识之感,我想,或许这便是两个内心孤独者,于相识之前的无形守望吧!”俞音同钟大煓分析道。
“俞音,你知道吗,能陪你走过一段路,我觉得无比满足;能理解你的每一份心情,我觉得无比幸福。”钟大煓冷不防地向俞音诉说心意道。
“我也有同感,大煓哥,深谙你的灵魂,是我俞音此生最大的幸事。”俞音随之向钟大煓诉说心意道。
从《一路相负》中走出来的俞音与钟大煓,于这漫漫长夜的开端,随意闲聊起来。
“俞音,先前一心想要掩盖自己真实身份的你,曾对我说,你之所以从来不为自己庆生,是因为你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;现在想来,这话无疑也是谎言。我虽不怪你欺骗我,但是我真的好奇,好奇你是否真的同我一样,从来不为自己庆生呢?”钟大煓无意间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