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后呢?可如若值得原谅,那违背又何分先后呢?
“俞音,你知道吗,就在刚刚过去的这段日子里,虽然你不在我的身边,但是我只要一想起你,便会觉得无比幸福,便会不由自主地充满力量。怎奈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,因而我时时刻刻都觉得无比幸福,时时刻刻都充满着力量,只是偶尔也会有例外的时候。”钟大煓语重心长地对俞音说道。
而俞音闻之,却立时惊慌失措地向钟大煓发问道:“例外的时候?什么时候例外?大煓哥。”
“每当我想你想到抓狂,却又无法见到你的时候,便是例外的时候。因为每逢那时,我的力量便会散尽,随之而来的便是百无聊赖甚至于百爪挠心。”钟大煓郑重其辞地回答道。
如此温情的言语,竟然出自一向呆板且木讷的钟大煓之口,实在是难能可贵呀!就连一向情意绵绵的俞音闻之,一时间竟也不禁羞得面红耳赤。
在这个刚刚痛失亲人的时刻,钟大煓温情的言语就如同缕缕暖风一般,抚慰着俞音受伤的心灵。
许是钟大煓也为自己一反常态的温情,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,于是只听得有意岔开话题的钟大煓,顺便向俞音道出了他存在心里一晚上的疑问:“俞音,我现在提出这个问题,于你而言可能有些残酷,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弄明白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今日要了你王姐性命的那三箭,明明是冲着太子殿下去的,你王姐不过是替人受死而已。可我就不明白了,要了太子殿下的性命,对你们岐国,对你们谷梁氏族,对你的父王究竟有什么好处呢?”
“在我看来,没有丝毫的好处;更何况,即便真的有好处,伤人性命得来的不要也罢。可我父王却并不这么想,在他看来,此时要了太子殿下的性命,便可促使天朝自乱阵脚、同室操戈,促使天朝于内部分崩离析、土崩瓦解,而我父王他则可以顺势浑水摸鱼,坐收渔翁之利。”俞音为钟大煓答疑解惑道。
而素来对权术争斗不感兴趣、也丝毫不通的钟大煓闻之,只是似懂非懂、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,未敢就此向俞音发表他的任何想法、观点以及言论。因为他唯恐自己一旦开口,便会暴露他在统治施政上的无知,以及他在权谋斗争上的一窍不通。
所幸,此时此刻的钟大煓猛然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于是,只听得唯恐转脸儿便又忘记、顺便为自己不通权术解围的钟大煓,急忙向俞音发问道:“对了,俞音,这三个月的事情一桩连着一桩,以致于至今我都尚未来得及问你,小满那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