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医术是否高明,光凭嘴上说可不行啊,那还需要有真才实学的。欲要知是骡子是马,那还不简单,拉出来遛遛不就清楚了吗?”虚实竹沥堂主接过话茬说道。
虚实堂诸位分堂主的步步紧逼,虚实竹沥堂主不恰当的比喻以及不甚严谨的措辞,令一直保持缄默的百里流深闻之后,立时起身,二话不说,飞快地朝堡内后院跑去。
一时间,在场众人皆大为不解。
“哎——百里小姐怎么走了呢?难不成是害怕我们刁难于她吗?”虚实竹沥堂主见状揣测道,语气中分明夹带着一丝轻蔑的意味。
其余众位分堂主闻言,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,准确地说,是嘲笑。
好在百里流深永远不会令人失望,不出片刻,她便会给所有嘲笑和意图嘲笑她的人一个有力的回击。
果不其然,只一会儿工夫,百里流深便又飞快地跑回了前院,手中还多了一本厚厚的册子。
只见百里流深径直跑到位于最北端的虚实贯众堂主跟前,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了虚实贯众堂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