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主说得不错,小女百里流深确实是当下我们金泓水心百里家,唯一一位精通医术的人。”
“不过是因为唯一而已,医术不见得就能高明到哪里去。”落座于万象堂前东侧第一列,从北向南数第二个位子的虚实竹沥堂主断章取义地说道。
落座于万象堂前东侧第一列,从北向南数第五个位子的虚实当归堂主闻之,接过话茬说道:“我最近偶然听闻,金泓水心百里家失踪多年的少爷,于去年突然归家了。怎么坐了这么半天,却不见他人呢?”
一边发问、一边环视着四周的虚实当归堂主,猛然间注意到了自己正对面的座位后面傻站着的钟大煓。
只见虚实当归堂主一边仔细打量着钟大煓,一边大胆猜测道:“这位小兄弟瞧着眼生,莫非你就是百里少爷不成?”
“不是,不是,这位分堂主你弄错了,我不是百里少爷,我只是百里少爷的朋友而已。百里少爷他三个多月前,离开金泓水心堡去处理重要的事情了,说好今日要赶回来的,此刻未到,许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耽搁了吧。”钟大煓急忙向虚实当归堂主解释道。
此时已近黄昏,太阳逐渐收起了锋芒,余温虽未尽消,但当丝丝缕缕的金风吹过时,却也夹杂着些许凉意,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那般说不出的恬静与惬意。
“诸位分堂主不必担忧,即便犬子没有及时赶回也无妨,反正今日的虚实大会本就与他没什么关系。”百里渊适时地打圆场道。
“如此说来,欲要坐上这虚实堂总堂主之位的,还是百里小姐了。想当年薛总堂主的医术之高明,那可是闻名天朝的呀!我们兄弟几人,自然也是心服口服的,只是不知她女儿的医术如何呀?”落座于万象堂前东侧第一列,从北向南数第三个座位的虚实瞿麦堂主提出质疑道。
虚实瞿麦堂主此问一出,尚未等到身为百里流深的父亲的百里渊开口回答,身为百里流深的堂房二叔的百里濡便抢先一步,起身为他的堂侄女百里流深正名道:“正所谓‘青,取之于蓝,而青于蓝’,昔日薛长嫂的医术,虽是闻名天朝;但现如今我们流深的医术,那可是闻名天下的呢!岂容尔等质疑!”
“天朝”,“天下”,仅一字之差,便足以突显出百里濡对其堂侄女百里流深的爱护之情。
态度明确的百里濡显然言辞激烈、情绪激动了些,虚实瞿麦堂主闻之,自知吃罪不起,于是他便急忙安抚百里濡道:“濡二爷,你先不要激动,有话坐下来咱们慢慢说。”
“是呀,濡二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