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情了,大煓哥,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的,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;我怕再晚,便真的来不及了。只是希望过会儿无论你听到什么,想到什么,都一定要记得相信我,相信俞音,就如同从前一般,就如同平日里一般。”俞音忐忑不安地为钟大煓打预防针道。
殊不知,俞音所担心的事情,钟大煓早已了然于心。
钟大煓闻之,用他那条没有被俞音紧握住的手臂,反过来也紧紧地握住俞音的一条手臂,随即坦然自若为俞音吃定心丸道:“你放心吧,俞音,无论何时,无论我听到什么,看到什么,想到什么,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相信你,相信俞音的,就如同从前一般,就如同平日里一般。”
就如同从前一般,就如同平日里一般——可见情谊的深厚离不开终日的积累,可见对于情谊的积累,最不起眼的一点一滴、一丝一毫是多么的重要。
心灵于瞬间交汇、信任于瞬间达成的俞音与钟大煓,便又于蹲坐下的瞬间之后,重新起身,就这般相携着转身迈过了鱼泪轩正房的门槛,进到了公孙闲叶所在的外屋中。
一看俞音与钟大煓就是年轻人,体格精健,方才于鱼泪轩正房门前的台阶上起来坐下,坐下起来,就这般来来回回、反反复复的折腾了这么半天,也不担心磨损膝盖。
此时此刻,鱼泪轩正房的外屋中,早已端坐于圆桌旁的圆凳上等候多时的公孙闲叶,见俞音与钟大煓相携着走了进来后,随口询问俞音道:“不用闩门吗?”
“不用闩了,房内闷热得厉害,就这么敞着吧!反正闩上也透风,不隔音,而且看不见反而更不踏实;倒不如这样敞着心明眼亮,更踏实,而且还稍感凉快些。”俞音亦随口回应道。
“也好,那就座下说吧!”早已就座的公孙闲叶反客为主地对俞音与钟大煓说道。
俞音与钟大煓闻之,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,双双落座于公孙闲叶正对面的圆凳上。
“不知太子殿下有什么话欲要对泽漆说呀?”落座后的俞音率先开口询问公孙闲叶道。
俞音深知公孙闲叶此行的目的,所以他特意将“泽漆”这两个字吐得重了一些。
而身处俞音正对面的公孙闲叶闻之,不由得冷笑了一声,随即质问俞音道:“泽漆?亏你好意思这么自称,你是百里泽漆吗?”
一旁的钟大煓闻之,不由得心中一惊。这下他终于知道公孙闲叶突然造访鱼泪轩,究竟所为何事了;同时他也知道方才俞音所说的“要出什么事情了”,指的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