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分堂主力证你的实力,阿姐,不知你准备好证明自己了吗?”俞音满怀期待地询问百里流深道。
“准备什么呀?又有什么可证明的呀?我不是已经对你说过了吗?收尾在即,成败之机,在此一举。”百里流深心中有谱地回应道。
“你都已经接二连三地问了我这么多个问题了,那就让我也来郑重其事地问你一个问题吧!”百里流深冷不防地对俞音说道。
“有问题你就尽管问吧!阿姐。”俞音痛快地回应道,
“为了这些与你毫不相干的事情,你不惜费尽心机,殚精竭虑,以身犯险,那么请问,你究竟图什么?”百里流深深感费解地向俞音发问道。
“我不图别的,就图能睡个踏实觉,就图能做场安稳梦。”俞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。
“仅此而已?”百里流深将信将疑地向俞音询求确认道。
“难道这些还不足以令你信服吗?看来我这两下子真是与阿莱没法比呀!阿姐呀,你若硬要问我是否还另有所图,那我只能说,我图我的大煓哥得以在有生之年永享太平。”俞音赤诚地回应道。
“你若早这么回答,不早就令我信服了吗?何必兜兜转转地绕弯子,佯装清高呢?”百里流深不屑地对俞音说道。
俞音闻之,心想:这都什么跟什么呀?说的好像如若我俞音话里话外没有涉及到钟大煓,就说的不是实话似的。
坤乾十六年,五月二十,小暑。
自从百里流深间接地答应俞音,会在关键时刻鼎力相助于他之后,俞音便再没有如同往日一般,日日前去拜访叨扰百里流深,甚至于就连幻化居的院门,他都未再踏进去过一步。
而金泓水心堡内凡是注意到此事的人,都不由得为之深感困惑。毕竟俞音一日不落地前往幻化居去拜访叨扰百里流深这一习惯,已经保持了半年有余,以致于金泓水心堡内的有心人也均已随之形成了习惯。
然而,金泓水心堡内最不缺的,还偏偏就是有心人;抑或是说,金泓水心堡内的有心人或许太多了些,多到每一人的每一言每一行都须小心谨慎,都须小心,小心,再小心;都须谨慎,谨慎,再谨慎。毕竟有心人多了,便自然而然的多心了。
而在刚刚过去的将近半个月里,俞音之所以不再踏入幻化居哪怕是一步,并非因为心里已然有谱的他,不再需要刻意与百里流深拉近关系,不再担心百里流深会于无意间忽略掉他了,而是因为他决定要放弃了,放弃最初来金泓水心堡的目的,放弃起初来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