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惊讶得甚至怀疑自己听错的百里流深,急忙向俞音询求确认道。
“我说,二叔与二婶仅仅是有名无实、分屋而睡的名义上的夫妇。”俞音再次准确无误地告知于百里流深道。
百里流深这下是真真切切地听清楚了,虽然仍觉得难以置信,但通过观察俞音那一丝不苟的严肃认真的神情,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;何况俞音今日已经透露给她那么多牵连甚广的秘密了,又岂会在这一件相对来说无足轻重的事情上欺骗她呢!
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?你倒是再给我说得具体一些呀!”
“此事起因颇多,说来话长,归根结底不过是由于二婶她仍然放不下沫三爷,事出无奈、事急从权之下所施的权宜之计罢了。不过,阿姐,这并非重点,你只需做到心中有数即可,不必浪费心力去深入了解个中情形原委;重点是正因为二叔与二婶他们是假扮的夫妇,所以说二婶她金泓水心百里家宗亲的身份,归根结底也是假的。虽然与我的假身份性质有所不同,但假的就是假的,真不了的同时难免存在着诸多风险。只不过二婶她比我更有见识,更有本事,更有在虚实堂站住脚跟的能力罢了。”俞音向百里流深说明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可是,我们务必要在她与二叔假扮夫妇的事情被戳穿之前,助她在虚实堂站稳脚跟?”百里流深揣摩着俞音的意思,试问俞音道。
“正是,阿姐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一旦二婶她在虚实堂成功树立了威信,顺利站稳了脚跟,那即便她失去了金泓水心百里家宗亲的身份,也没什么可惧怕的了。”俞音满腔热情地回应道。
“对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,别的不敢说,她的胆识,她的勇气,她的魄力以及她的能力,在金泓水心堡以及整座福灵城内,那可是有目共睹、有口皆碑的。福灵城内人人心知肚明,金泓水心堡的舒雁一做仆人便做了将近二十年,无论是侍女还是管家,都无疑是屈才了,都着实是明珠弹雀、大材小用了。所以我坚信,她一定能胜任虚实堂总堂主一职,而且也一定能很快在虚实堂站稳脚跟的。”百里流深滔滔不绝地向俞音称赞舒雁道。
“是呀,最重要的是,二婶她还有能力引领虚实堂走上清白之路。不过,二婶她人微言轻,再加上她金泓水心百里家宗亲的身份又是假的,所以她也难免会有些心虚。这时候,阿姐你作为当下金泓水心百里家医术最为高明的宗亲,所需要做的就不仅仅是指定那么简单了,你还要力证二婶的魄力与能力。当然,前提是你必须先向七七四十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