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有感到丝毫的震惊啊!你若是从我的脸上看出震惊的表情,那才奇怪了呢!”百里流深回应道。
“阿姐,我听后久久不能平静的真相,为何你听后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震惊呢?”俞音倍感诧异地追问百里流深道。
“因为你所说的都是过去的事,都是故去的人,而我方才不是说了吗?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,谈不上算了,更谈不上原谅;我自知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,所以对于故去的人,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亦无能为力。至于我所在乎的,是当下的事,是活着的人,是决不能开战,决不能生灵涂炭。”百里流深义正辞严地回答道。
“是呀,决不能开战,决不能生灵涂炭;而为了阻止战争的爆发,从而避免生灵涂炭,我们眼下要做的便是坚定地站在天朝皇帝的这一边,将天下百姓的安危放在第一位,为天下长久的安宁太平作打算,尽可能地继续掩埋逐鹿之战结束后所引发的一连串事件的真相,进而力保虚实堂的清白,解除金泓水心堡的内忧外患。”俞音思路清晰、头头是道地同百里流深分析道。
从一心想要挖出被掩埋的真相,到一心想要继续掩埋被他成功挖出的真相,这其间所历经的辛酸与无奈呀,恐怕也只有俞音自己最为清楚了。而造成俞音心理前后形成巨大反差的主要原因,无非是俞音发自内心地着实不愿看到狼烟四起、战火纷飞、生灵涂炭的场面。
为了阻止战争再次大规模地爆发,为了永不开战,俞音做出了一个又一个违心的选择,有违本心的选择;而掩埋原本应该公之于众的真相,便是其中的一个无奈的选择。
此时此刻的百里流深听过俞音的分析之后,不由得质疑俞音道:“你说得倒轻松!你我势单力薄,如何力保分布在天朝各地的虚实堂的清白?”
“若想保证虚实堂的清白,说难也难,说容易也容易。”俞音故意向百里流深卖关子道。
“那你就往容易了说。”百里流深不耐烦地对俞音说道。
“往容易了说,那还不简单,那就由你作为当下金泓水心百里家医术最为高明的宗亲,指定一位有能力引领虚实堂走上清白之路的虚实堂总堂主。而现任的百里总堂主,很显然无法继续胜任这项职务;抑或是说,他就从未能胜任过这项职务。”俞音为百里流深出谋划策道。
“难不成你想让我指定你继任虚实堂总堂主?”百里流深试问俞音道。
“我?我哪有那份能力呀?再者说,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,就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