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雁姑姑,难不成你的意思是阿姐她对待二叔很热情?”俞音猜测着试问舒雁道。
“热情倒谈不上,至少不像对待其他人那般冷淡。”舒雁措辞严谨地回答道。
“那是为何呢?雁姑姑。”俞音追问舒雁道。
“因为二爷他是这个家里性情最为和善,心思也最为细腻的人呢!”舒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。
旁人或许感受不到,但是素来敏感的俞音却能清晰地察觉到,舒雁在提到百里濡时,那一丝难掩的微妙之情。
“雁姑姑,我觉得你所说的并不是最为关键的原因,虽然我只见过阿姐一面,但我能感受得出,仅凭一副好脾气是难以融入到阿姐的天地中去的。”俞音向舒雁诉说自己的看法道。
舒雁闻之,不由得称赞俞音道:“是呀,少爷,要不怎么说你敏感睿智呢?自从小姐展现出她过人的医药天赋之后,二爷他便三天两头地往幻化居跑,对小姐那是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,他这个二叔做的简直比父亲还要称职;但因为天赋异禀的小姐,无疑是当下金泓水心百里家医术最为高明的宗亲,所以水心堡内的人都一致认为,濡二爷是为了成为下一任虚实堂总堂主,才百般讨好他的堂侄女的。”
“那阿姐她本人又是怎么想的呢?难不成她也认为二叔别有意图吗?”俞音深感好奇地连连向舒雁打听道。
“起初,小姐对濡二爷也是十分冷淡的,以致于二爷他在小姐那里吃闭门羹、自讨没趣的次数,绝不比这堡内的任何一个人少;但是从小姐一十三岁那年起,情况便发生了转变。”舒雁大致地向俞音说明道。
“阿姐一十三岁那年,不就是两年前吗?雁姑姑,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才使得情况发生了转变呢?”俞音追根究底地询问舒雁道。
“算了吧,少爷,此事说来话长,也太过复杂。舒雁毕竟是奴才,有些事即便是看见了,也不好多说;但是我可以不带任何偏见地告诉你,二爷他是个好人,你要相信他的人品,他很敏感,也很脆弱。”舒雁神情认真地嘱咐俞音道。
“雁姑姑,既然你不方便说,那我也不问了,反正来日方长,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知悉。只是雁姑姑,你才不是奴才呢!你是这金泓水心堡的管家,是我的雁姑姑啊!”俞音嘴甜如蜜地对舒雁说道。
“少爷,你这话说得可真暖心哪!话说回来,你马上就要卧床休息了,你确定不需要家丁与侍女近前伺候吗?”舒雁顺便询问俞音道。
“我确定,雁姑姑,有大煓哥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