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地质问俞音道。
俞音闻之,急忙向舒雁致歉并解释道:“抱歉,雁姑姑,恕我一时口误,生来心明眼亮、自幼慧眼如炬的雁姑姑你,即便是处在年纪尚轻、阅历尚浅之时,也断然不至于年幼无知的。”
然而,当舒雁听完俞音纠正口误后的说辞,心里却觉得更加别扭了,好像还不如之前纠正前的那番说辞,听着顺耳呢!
于是,只听得舒雁无奈地对俞音说道:“算了,少爷,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多作解释了。按常理说,糊涂人只会越解释越乱;可现在看来,你这明白人,也是越解释越乱;准确地说,是你越解释,别人心里越乱。只因你夸人比骂人,更加令人难以接受。”
“好的,好的,雁姑姑,我全听你的,我照你建议的做便是了。那雁姑姑,你现在总可以回答我方才所提出的问题了吧!你对沫三爷以及堡内之人的认知,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?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呢?”俞音以敷衍的姿态向舒雁应着声,并复问舒雁道。
“少爷,就如同你方才所说的那般,即便我初到这金泓水心堡时所产生的想法,并非年幼无知,但也绝不可能一成不变。莫说后来所发生的事情一起接着一起,一件连着一件,纵使堡内一直处于风平浪静、相安无事的状态,随着对堡内人和事物的逐渐熟悉,我的认知也一定会发生着或大或小的改变的;更何况,这始终难以各自相安无事的金泓水心堡内,时不时地就要降一场狂风暴雨,时不时地就要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了。”舒雁对俞音方才的猜想予以证实并加以认可道。
俞音闻之,一气呵成地试问俞音道:“既是如此,雁姑姑,你最初想法的改变,以及认知的变更,究竟是于何时,又是因何事而造成的呢?而雁姑姑你自身在这一场一场的狂风暴雨、在这一阵一阵的惊涛骇浪中,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?是挑起者?是发动者?是受害者?还是受益者?抑或是,旁观者?”
“抱歉,少爷,恐怕要令你失望了,因为你的此番猜想无一正确。”舒雁实事求是地告知俞音道。
俞音闻之,顿觉难以置信地试问舒雁道:“无一正确?雁姑姑,难不成你的意思是,我全部都猜错了吗?”
“是的,少爷,你全部都猜错了。”舒雁斩钉截铁地为俞音加以确认道。
“雁姑姑,如若我全部都猜错了,那事实,那正确的答案,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?”俞音迫切地询问舒雁道。
“事实是,昔日我的每一方心事、每一寸想法的改变,都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