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什么样的性情,于钟大煓而言,豪迈——是田观所留给他的第一印象;而爽朗——则是田观所带给他的第一感觉。
而田观正是如此,你所看到的她是什么样的,她便是什么样的人;你所感觉到的她是什么样的,她便有着一颗什么样的心。她的心性,是随着你的心境的变化而变化的。
当欲要回到金泓水心堡内的舒雁,挽着田观走到堡门的正前方时,田观突然停下了脚步,不由自主地仰望着堡门正上方那一大块气派的牌匾,以及牌匾上那依旧清楚可见的“水心堡”三个大字。
“雁儿妹子,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金泓水心堡还是老样子嘛!”田观不由得向身边的舒雁感慨道。
“只可惜,物是人非了。”一时间因倍感惋惜而心痛不止的舒雁亦感慨道。
“什么物是人非了,雁儿妹子,你不还是你吗?你的笑容背后,不是还隐藏着那一丝难掩的忧伤吗?”田观无奈地注视着舒雁的面容,对舒雁说道。
“算了,观姐姐,我们不说这些了,我们还是赶快进到堡内去吧!”舒雁说罢,便又挽着田观径直向前走去。
然而,正当舒雁挽着田观欲要踏进堡门之际,田观猛然间注意到了身后紧紧相随的钟大煓。
“咦,这小伙子瞧着眼生啊!雁儿妹子,他肯定不是你家失而复得的少爷,对不对?”田观直言不讳地判断并试问舒雁道。
“哎呀,观姐姐,我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总是魂不守舍,思绪乱飘,而且忘这忘那的。你瞧,我这不又忘了向你介绍了吗?这位是特意随我一同前来迎接你的钟大煓钟公子。”舒雁向田观介绍钟大煓道。
“我就说嘛,他肯定不是你家失而复得的少爷。”田观对舒雁说道。
“是呀,田师傅,就我这副狼狈的样子,哪里像金泓水心百里家大富大贵的少爷呢?”钟大煓顿觉自惭形秽地对田观说道。
舒雁闻之,心中顿觉不是个滋味,欲要出言安慰钟大煓时,却被身边的田观抢先一步开口说道:“钟公子,是吧?我这人就这样,直言直语直肠子,看到什么便说什么,想到什么便说什么;我倒也不是不会说假话,只不过我说的假话往往比真话还要难听。至于你嘛,狼狈确实狼狈了些,只是并非表面,而是内心。你从心底里看轻自己,殊不知你虽不富,但却难掩周身之贵。”
钟大煓听闻田观之言,顿觉一头雾水。
而舒雁闻之,却瞬间了然于心。
“钟公子,你可千万别多想,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