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?舒管家,你又在同我说笑了吧。田师傅她不是异常忙碌吗?怎么还会有空徒步前来呢?”钟大煓不解地连连询问舒雁道。
“忙里偷闲呗!”舒雁言简意赅地回答道。
就这样,舒雁与钟大煓又静静地等待了一刻之后,他们的视线中,才终于出现了一位裁缝打扮的女子的身影。
这位裁缝打扮的女子,舒雁自然是识得,当然钟大煓也知道,她便是千结布庄手艺最为精湛的裁缝——田观。
要知道,这千结布庄,可是整座福灵城内最大的一座布庄啊!
果不其然,如舒雁所猜测的那般,田观果然是徒步前来的。随着田观的大步向前,她的身影也在钟大煓的视线中越发的清晰起来。
然而,令钟大煓倍感惊奇的是,这位田观师傅不但是徒步前来的,而且是只身一人,竟没有一个随行的学徒或者是跟班什么的;陪伴她的,就只有她肩上斜挎着的那一只剪裁得当、做工精细的大布囊而已。
待田观走到舒雁与钟大煓跟前之时,钟大煓凭感觉认定,这位田观师傅一定比舒雁要大上几岁。
果不其然,舒雁称田观为“姐姐”道:“观姐姐,你怎么又徒步前来了呢?”
尽管钟大煓的觉察力不及俞音那般敏感,但钟大煓的心里却时刻都记得,他此番是代替俞音前来的;所以他便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,观察并倾听着眼前的人和事,以及她们之间的言语,以便一点一滴地收集下来,回去一丝不苟地叙述给俞音听。
而舒雁口中刚刚吐出的“又”这个字眼,显然被钟大煓所觉察到并收集了起来。
此时此刻的钟大煓不由得心想:难道这位田观师傅,以前也曾徒步来过这金泓水心堡不成?
“雁儿妹子,你我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我是什么样的人,有着什么样的性情,你还不清楚吗?我很是珍惜这难得的徒步时光的。”田观回应舒雁道。
“清楚,清楚,观姐姐,咱们别在外面晒着了,快进屋吧,今日这阳光太刺眼啦!”舒雁一边对田观说着,一边挽过田观的右臂,欲要回到金泓水心堡内去。
说是“别在外面晒着了,快进屋吧”,但就金泓水心堡这么大的一座宅子,进个屋哪那么容易呀?更何况,是进坐落于堡内后院鱼泪轩的屋呢?
所幸要前往的,不是坐落于后院最深处的夜阑庭;所幸后院的一路上,都有树荫得以遮蔽浓烈的阳光。
至于田观与舒雁心照不宣的,有关田观是什么样的人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