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理解我就好了。其实你的好意呀,初衷啊,我不是不清楚;就像雁儿姐姐方才所说的,很多时候,我之所以咬住一些字眼不放,就只是为了想要听你亲口向我解释,就只是为了想要听你将你心中的想法,亲口对我说出来,尽管我明知道你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。”
此时此刻仍伫立于一旁的舒雁,得见俞音与钟大煓之间话赶话的冲突已然充分化解,而且意外加深了二人之间的情谊。
于是,倍感欣慰的舒雁就俞音方才的话茬插话道:“少爷,容我插一句话,对于你方才所提出的,那个时不时地想要单脚跳一跳的小小心愿,我也持反对意见。尽管我同钟公子一样,也对你不愿像婴童一般被人照顾的想法表示理解,但是你现在毕竟有伤在身,纵使你心里再承受不住,你也要以养好伤为第一位,耐住性子才是呀!”
“雁儿姐姐,我不否认你所说得有道理,但是你所考虑的也确实片面了一些。虽然我并不清楚我偶尔单脚跳跳,会不会对我右脚骨伤的愈合造成影响;但我清楚的是,如若我的腿脚长期不动,势必会造成肌肉的萎缩。别到时候,我右脚的骨伤还没好,左腿再萎缩了,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。”俞音巧言善辩地向舒雁分析道。
“少爷,你这么说,倒是也不无道理。”舒雁思索着对俞音说道。
“是吧,雁儿姐姐,你也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,是吧?”俞音循循善诱舒雁道。
“有道理虽是有道理,但是少爷,你这一跳起来,势必会震动你那打有夹板的右脚,肯定不利于骨伤的愈合呀!”舒雁努力跳出俞音的思维,向俞音表示她的担忧道。
“雁儿姐姐,那你看这样好不好,为了防止我左腿的萎缩,我便单脚跳着去完成那些短距离,且又实在不方便求助于大煓哥的事情;而剩下的大事小事,我保证,我一定全部都麻烦大煓哥协助于我。大煓哥,到时候,你可千万不能嫌我烦才是呀!”俞音先后对舒雁与钟大煓说道。
“那好吧,少爷,眼下看来也只能如此了。”舒雁无奈地向俞音妥协道。
“哎呀!”突然间反应过来的钟大煓,冷不防地尖叫一声道,“舒管家,瞧我这记性,净顾着拌嘴了,都忘了招待你啦!你说我也真是的,都进来这么大半天了,竟然还让你在一旁站着,你还是快些坐到这边来吧。”
钟大煓说着,便将俞音对面的座位,也就是圆桌靠房门这边所摆放的圆凳,朝外搬了搬,留出正好一人坐进去的空间。
既而,钟大煓又默默地用手掌指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