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当然,无论钟大煓所表现出的是柔情,还是细腻,也都只是在面对俞音的时候。
至于在除俞音之外的其他人面前,钟大煓所表现出的,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漠不关心,一如既往的视而不见。
而此时此刻,只听得钟大煓反过来询问俞音道:“那你呢,俞音,今日不也是你的生辰之日吗?你怎么也不为自己庆生呢?”
“大煓哥,因为我同你一样,也从来不为自己庆生。”俞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。
“那你这又是为何呢?”钟大煓也追问俞音道。
“这不是很明显吗?大煓哥,因为在过去的十五年中,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哪!傍晚在幽冥山下的时候,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?我是最近才打听到自己的生辰的呀!”俞音振振有辞地回应钟大煓道。
“说得也是呀,不过这倒也不错;压根儿就不知道,既免除了忘记的辛酸,也避开了记起的无奈。”钟大煓玩味着对俞音说道。
俞音闻之,于揣测间连连试问钟大煓道: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?大煓哥,我怎么觉着你的心里,其实更渴望自己记得的同时,也会有他人记得呢?”
“也许吧,谁知道呢?”钟大煓随口回应着,伺机岔开话题道,“对了,俞音,你的右脚现在受着伤,不知今夜一过,你打算去往何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