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能不为所察,可王妃的药汁都由古氏经手,别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动手脚,王妃自然知道古氏的来历。”
司马环的眼睛里渐渐充满了泪水:“古氏是宫人,当年是司马太后亲自替我择的保姆,古氏,自然是听从司马太后之令行事。”
“王妃本在病中,便觉出症状,也不会立时疑心是绝子药摧损,兴国公及夫人自然也不会动疑,妾身初次提出替王妃试药时,古氏便打翻了药碗,当时妾身并未疑心,也只事后当感知了症状,才恍然大悟。
古氏起初应当没有减轻剂量,她害怕症状太急重,妾身察觉,所以才故意打翻了药碗,自那之后她才减轻剂量,妾身不是没有想过提醒王妃,但妾身若有异动,必定立时性命不保,妾身不敢……
好在是王妃一直不肯服药,妾身因而也并没有真劝王妃,只故作不察而已,今日若非王妃劝阻,薇儿被接回王府难保平安,妾身若再隐瞒……实有负王妃待妾身及薇儿的恩义。王妃想想,太后为何要害王妃再难诞育嫡嗣?”
为什么?
司马环闭上了泪眼,她深深的吸几口气:“我若再有了嫡嗣,日后怎容司马太后再害我的孩儿?她要陷害殿下,就不会留下殿下的骨肉,以防养虎为患。可我毕竟是司马家的女儿,她还必得保我不受牵连,她这机关算尽,为的就是让司马氏显望权重,她难免会有顾忌,最稳妥的法子就是害我绝嗣,日后等殿下伏诛,我万念俱灰,最好自断生路,哪怕是我活着,行尸走肉,她料我也没有心力再保平儿、薇儿。”
“王妃要振作,但不能用那些药,一阵间王妃可斥问古氏,让殿下……”
“不,我得喝下我那好姑母为我准备的药。”司马环缓缓睁开眼,看向芳舒:“我们救不了殿下,靠我们也救不了平儿,只有湘王才是司马太后的对手,只有湘王才能保住平儿,你侍机,告诉湘王,平儿不是我的嫡子,当今太子是你所出,兴许湘王还能看在你的情面上,当司马太后针对殿下发难时,保殿下不死,更重要的是不将平儿看作隐患,我们,只有这样做才可能力挽狂澜。
但我不能有子嗣,湘王才肯出手相助,也不能动古氏,让司马太后心生警觉,否则恐怕幼娘你立时便有性命之忧,我这无用之人却无能为力。
幼娘,你得活着,湘王妃才会帮着淮王府,湘王才不会与淮王府对立。”
覃渊娶新妇的这一日,芳期将薇儿打扮得漂漂亮亮,大早上就带着她跟婵儿往太师府去,结果被逼着先见了王老夫人,挨了几句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