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宽裕,再则说周舍人得官家宠幸,他当真缺一处居宅么?”
高老二一听这话,心里也不得劲了:哼,老三这是埋怨我二房嫁女花耗了公中的钱财,三房的八娘眼看也快出嫁了,他是生怕公中再拿出这笔钱贿交周舍人,他的女儿出嫁就得寒酸了。
高老二顿时就和高老大同气连声了:“要说来官家虽然宠幸周舍人,但时至如今还没有赏赐周舍人居宅,为的不就是瞒人耳目么?既是官家不能光明正大的施以赏赐,就是我们的机会了。”
高仁宽点点头,觉得十分有理:“钱的事不用操心,我们虽一时拿不出,你们姑母手头还有。”
这位姑母,说的就是王老夫人了。
高老三摇了摇头:“阿父,一处居宅而已,周舍人不会放在眼里,所以儿子觉得居宅之外,阿父不如举荐周舍人兼授实职。哪怕是这场风波过去,周舍人乃侍御近宠之事再非隐密,可官家总归不便直接予周舍人高官最禄,阿父若能抢先一步,以赏识周舍人才干为名,举荐周舍人兼授礼部实职,让周舍人得以真真正正的历练,那么日后官家要提携周舍人,就是名正言顺了。”
高仁宽眼中一亮:“这办法好啊,这样一来不仅仅是周舍人能领我的情,官家也能明白我的一片忠心,或许不必等日后,我立即就能入事政事堂!”
高仁宽说干就干,立时行动,一边找王老夫人拆借钱款贿交周途疏,一边还真直接向天子荐举了周途疏兼授礼部实职。
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触动了天子极其敏感的神经。
他甚至还对周途疏委婉示意,他已经知道了周途疏的秘密,叮嘱周途疏千万得小心太后党,且说不定连陈皇后和龚贵妃等等后妃的家族,也不会乐见周途疏深受天子信重,但他不同,他极其赏识周途疏的才干,而且坚信周途疏前途似锦。
除了高仁宽以外,果然又有不少武官一拥而上。
送房子的有之,送良田的有之,送金银珠宝的有之,除了美人没人送,真是送什么的都有。
周途疏从一个小透明,顿时就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。
他自己不觉沾沾自喜,羿栩当然也觉得十分苦恼。
秘密藏不住了,周途疏肯定已经暴露。
而在所有趋奉周途疏的人群人,高仁宽是显得最夺目的一个,因为他是唯一的文臣,而且是高官。
阴谋的气息已经逼近了丽正门,逼近了福安宫,羿栩一筹莫展,周途疏也是胆颤心惊。
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