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儿子往私娼馆跑的回数。
怎知道柳香儿没多久便患了“疮症”。
她就这样被荣国公府辞退了,柳香儿起初也以为自己的确是患了疮症,按爹娘打听出的偏方药敷,却好一阵复发一阵,还是她的爹娘先动了疑,柳娘子验看了女儿的身体,疑心更大,爹娘这才肯替她找郎中诊治。
就是得的花柳病!
柳香儿纵管是又惊又悲又恨,因为她明知自己的恶疾是怎么染的,但她这样的门第这样的出身,哪里敢去找荣国公府的子弟,周圣人的嫡亲侄儿讨说法?一家人,只能忍气吞声,可爹娘认定小女儿算是“毁了”,再也不能成为家里的摇钱树,连郎中都不肯替她再请,柳香儿的病症就越来越重。
这时的她,已经离家出走了。
因为再在家里待下去,她只有死路一条。
柳香儿听闻离尘庵的女冠清静散人有副好心肠,过去就常收治因为不幸染疾走投无路的私娼,替她们治病减轻她们的痛苦,不治后还管安葬,柳香儿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投靠清静散人去了。
覃泽跟鄂霓找到柳香儿的时候,她的疾症其实已经得到了控制。
不过彻底治愈是无望的,若想多活些年,不使疾症继续恶化,一直得用丹药维持。
清静散人虽会医术,但经她施治的都是穷苦人,散人的生活其实也极其朴素清苦,柳香儿遭此恶劫,倒是尽泯了谋求富贵的野心,而今的她当然受得住这朴素和清苦,且还主动帮着清静散人做些伐薪舂米的体力活,她只求能多活些年月,但她也烦恼拖累了散人。
她的身上仍然会有新的疮疱生出,而必需使用的药敷,有几味药可谓珍贵,她的命得靠银钱延续。
鄂霓今天是主动跟覃泽来的,明皎、辛五娘等闺秀不便出城,但她却不受父母约束,覃泽到底是男子,万一清静散人用这借口拒见,鄂霓觉得自己可以担当说服柳香儿的职责。
路上的时候覃泽就叮嘱鄂霓:“要万一清静散人不许我入观,鄂小娘子莫说自己的名姓,就说是受我所托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鄂霓就做不来这些遮遮掩掩的事。
“这件事不能牵涉到襄阳公府,官家好容易才打消了对鄂将军的疑心,可要是知道鄂小娘子揭穿了这件事故,说不定又会迁怒。”覃泽前一段时间,陆续听祖父及五叔父说过些朝堂之事,他过去是被强迫不许操心杂务,但并不是生而愚蠢,前一段经两位长辈点拨,行事当然不会鲁莽冲动。
“那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