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惜……有缘无份。
那绿荺丹衣,其实就是冷锅串串,不过当日徐二郎命的名,芳期下意识就“推广”出去了。
没想到晏迟那把冰刀,还好冷锅串串这一口?芳期觉得自己的任务仿佛迎来了一线曙光。
而这天当她从鄂家回到自家,系统也终于给了答复。
——亲,原生世界里覃逊虽被处死,且满门子孙皆被诛连,但几位闺秀却未被处死而是没为官奴,您的六妹妹,事后因您的小娘求情被辽帝宽赦,且允许她婚配辽人为妻,她后来做出一件事,便是请旨辽帝允许她的小儿子从母姓,并过继为长兄覃渊的嗣子,为的是沿续覃家一门香火,提出的理据就是她的父亲覃牧,实为覃逊亲子。但这是野史所载,又另有一种说法,覃六娘实则是请命,恢复覃攽乃覃逊亲子的身份,所以当您的小娘告诉您简四娘遭遇之前,吕教授并不能确定覃牧、覃攽究竟谁才是覃逊亲子,只基本确定覃逊是有亲子的。
芳期眼中一亮,是啊,她疏忽了五叔夫妇二人。
覃攽肯定不是祖父的亲子,但既有那段野史存在,说明五叔没被诛连,这也是当然,五叔只是祖父的远房族侄,又不曾入仕,行为的是管家一类事务,不至于被赶尽杀绝,而且非但一直活着,后来还和六妹妹仍然保持来往。
五叔夫妇两个,应当一直听令于祖父,这样想来,芒种事件,琥珀突然发难,说不定就是因为听信了五婶的唆使,祖父为的就是暗里帮她一把,拉她起来和王夫人抗衡。
但这样的抗衡仍然得适度。
五婶其实相当于内管事,应当有得用的仆妇,芳期觉得先摸清楚王夫人和五婶的阵营,就有机可乘了。
便喊来腊月,如此一番交待。
又说王夫人,其实并不疑心腊月的投诚,因为她对自己过于自信了,认定像腊月这样的雇佣,只要稍有头脑的都不会认为助着芳期利益更多,腊月弃暗投明是理所当然的事,不像三月、八月两个官奴,因为不得自由身,行事顾忌重重,生怕落个“背主”的罪名。
王夫人再次相信了腊月的话——
“也不知三娘究竟是从温大娘那处,还是从苏小娘那里得获了名为葵瓜子的稀罕物,四处的拿来笼络人心,不仅送给了六娘,今日又巴巴装了一碟子让给苗娘子送去,说她想学着理家,盼着苗娘子能指点。”
王夫人倒是不担心芳期是要剥夺她的管家大权。
翁爹再怎么感念苏氏从前的功劳,也不可能留个庶女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