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今晚这手气真是臭的不行,竟然连点十八个炮,而且炮炮高升,一炮比一炮点的大。所以越输脾气越爆,这不,还没过五圈,就和小皇爷张北斗怼上了。
“哟!您三位这好意我就心领了,但收你们做孙子儿子还有徒弟这事,我可当不起。”张北斗咧嘴笑着摇摇头,放下葫芦便伸出手去摸牌。“你们要真有这个心,就到城隍庙里烧烧香,拜拜城隍爷,保管你们来年一帆风顺,财源广进!”
“爷我有的是钱,还需拜那什么狗屁城隍爷?不把它给拆了就不错了!哈哈哈……”秦寿生说完,用力搂过旁边坐着的美女亲了一口,接着又自信满满的大笑说道:“告诉你张北斗,爷我也是一手万字。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手里这最后一张牌,应该是五万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实在不巧,爷我手里还有一对五万。”秦寿生说着一番手,亮出了手里的一对五万。“所以,这把你要想杠上开花,那可比登天还难。哈哈哈……”
“不错啊你小子,有两下子!”张北斗摸起了牌,但并没有着急去看,而是拿起葫芦喝了几口酒。
“那是,也不想想爷是谁?爷可是秦家大少,秦寿生。哼!张北斗,出牌吧!”
然说这时,张北斗手里捏着的这最后一张牌,的确是秦寿生猜的五万,而只要再摸到一张五万,那张北斗这把胡的,就是麻将里最大的一副牌面,清花四杠十八罗汉。
只可惜,一副麻将里仅四张五万,秦寿生捏了两个,张北斗自己捏了一个,要想再杠到这最后一个,那可不是一般难。纵是那些打了几十年,甚至是一辈子麻将的老手,也很少有人能胡上如此一副牌面,可见其难。而且刚才张北斗摸起来的这张牌,也是一张完全不靠边的六筒。
可料这时……
“张北斗,墨迹什么呢?怎么还不出牌?”秦寿生故意表现出不耐烦,言带讽刺的催促起来。“你要再不出,待会我就跑你城隍庙,一尿黄水把城隍爷给冲了,看你以后还怎么拜你的神。哈哈哈……”
这话不说不要紧,一说,算是彻底惹到了张北斗。本来,看在秦寿生猜到五万这点本事上,张北斗打算放他一马,毕竟输赢对他来说不重要。可如今,秦寿生竟敢口出妄言,侮辱城隍爷。这,是张北斗不能忍的。
于是……
“正所谓:城隍庙里好修行,半夜敲门心不惊。善恶到头终有报,举头三尺有神明。所以这城隍爷,岂是你能亵渎的?”
“不好意思,清花四杠,十八罗汉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