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开后,到底在会干出些什么。毕竟有一个道理,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——能活到现在的,即使不是鬼鸦,也绝非善男信女。
巨鼠也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,似乎对眼前这一幕感到好奇。为什么这几个小不点跑着跑着就停下来呢?当然,它肯定没有这种智慧去理解,也懒得去理解。所以它马上又聒噪起来,拼命扭着身子,嘶叫着要从树丛里钻出来,仿佛要提醒着所有人,它是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。
面对这个体形像弥勒佛,样子却像土匪的家伙,聂纪朗等人无不绷紧了每一条神经。然而他们要作何行动,关键不在于梁叔将会怎么做,而在于他们觉得梁叔将会怎么做。
而梁叔何尝不是把心提到嗓子眼,自他与对方打第一个照脸时,便已察觉到扑面而来的凶险。所以,梁叔将要怎么做,关键也不在于聂纪朗等人将会怎么做,而在于梁叔觉得他们会怎么做。
艰苦求生的经验告诉他们,但凡与陌生人碰面,为求夺取生存物资,双方必定斗个鱼死网破。而眼下这世界,能活着的人,相信无不深谙此道。换句话说,即不会有人相信,强势一方会放任弱势一方在其眼皮下活蹦乱跳的离去。即使强势者表现出一时好意,也必然是笑里藏刀,另谋不轨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