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盛梦昔这一哭,顿时让陈渊有些慌了神。
我是不是对家人有些太严苛了?本来只是第一天,我就弄哭了她,实在是不应该。
盛梦昔,那个曾经刁蛮的丫头,自从嫁给了自己以后,完全就变了一个模样,相夫教子,温柔贤惠,这些都是她为我做出的改变啊,她已经做的很好了,我还要求他做什么呢?
想到这他满心惭愧,又重新抱起她,不断拍打她的后背宽慰说:“好啦,好啦,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只是有些质疑你父亲罢了。再说了,你父亲这么多年资助我,我还是记在心里的,他通过我走捷径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不违反原则问题,我怎么会为难他呢?”
好一阵子,盛梦昔才消停了下来,而至此之后,陈渊便不再提“大盛商行”了,这事便也就不了了之。
陈渊继任辽东督师,不日就要起身去到辽东了,这几天里他除了收拾行李之外,便是带他的妻女到京城玩耍,还带着她们去见了自己的堂弟陈岩。
陈岩这几年跟着陈渊混的是风声水起,不断的升官发财,终于是在不久前离开了陈渊,买宅娶妻自立门户了。
在此期间,京城却是出了一件大事,不得不引起了陈渊的注意。
这件事与当今的首辅温体仁有关,原来是南京新安卫千户杨光先进京上言攻击温体仁。
这事本身并不稀奇,自从温体仁出任内阁大学士以来,攻击他的事件每年都有发生,而且还不少,但稀奇的是这个杨光先进京攻击首辅,还随身用车带来了一口棺材,以示必死之志。
这下京城舆论可是哗然了,赠歌赠文地争先恐后,把他带来的棺材上都贴满了。
不过崇祯帝对于他哗众取宠的行为却是深感痛恨,命令对他廷杖80,发配到辽西极边。据说在行杖的时候,观者如堵,全都为他大念阿弥陀佛。
这事倒也没给温体仁造成什么地位上的伤害,不过作为第一辅臣,如此不得民心却是让他丢尽了颜面。
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温体仁也是为崇祯代罪而已,民众与一些臣子对当今军事朝政十分不满,可又不好去指责一国之君的崇祯,便一火头的将气全撒在首辅温体仁身上。
时间久了,崇祯帝也渐渐觉得温体仁不堪大用,尤其是在金兵入关的事情上,温体仁总是一言不发,作为首辅却拿不出半点对策,实在庸才的很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崇祯帝与温体仁二者之间有些君臣离间的风气,本已死寂的东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