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虽从女儿出生起就未见过,但如今见了面,却是格外的亲切,一把就抱了起来。
“这是爹爹,还不快叫。”这时盛梦昔在一旁教导说。
“爹爹!”陈如玉到是一点都不怕生,嗲生嗲气的叫着。
“哎!”陈渊满身欢喜的应到,一口便亲到了陈如玉的脸上。
“呀,爹爹的胡子好扎人啊!”陈如玉满脸嫌弃,顿时就逗笑了夫妻二人。
“好了,咱们回家吧!”
“嗯!”盛梦昔幸福的点了点头,便随陈渊一同回了家。
夜晚,夫妻两人熄灯之后,躺在床上夜话,聊到很久都没有睡意。
“梦昔,我就要把咱们的家迁到辽东去了,哪儿可是靠近鞑子的地方,可谓危险重重,你会怪我擅作主张吗?”
“嘻嘻,”盛梦昔笑了笑,“这天下哪有妻子怪丈夫的啊!你便是我的天,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,这正是我一生所期望的。”
陈渊感动异常,不禁感叹:啊,这古代还真是大男子主义者的天堂啊!
他抱住盛梦昔,感受她身上的温存。
老天还是公平的,在那一世他被爱情所抛弃,而这一世又补了回来。
聊到这,陈渊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“梦昔啊,你有没有听过大盛商行这个字号啊?”
听到陈渊提起“大盛商行”,盛梦昔本能的一颤,这立马就被陈渊查知到了。
呵,我就知道其中有鬼!
在永平船厂的事件之后,他派人调查大盛商行的底细,结果越摸越深,最后竟然摸到了陈渊老丈人盛广泉那里,着实是吓了他一跳。
“大盛商行?好像是我父亲创建的商号吧。怎么了?”
盛梦昔是个聪明的女人,陈渊既然都这么问自己了,说明他已经是查到了什么,便也不打算隐瞒。
“怎么了?你可是知道,现在大明之内很多商业领域都已经被他所控制,他本来只是延绥的一个普通商人,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?”
说完,陈渊松开了妻子,面对着她,在黑夜中盯着盛梦昔质问。
“你说这其中会不会存在借鸡生蛋呢?”
盛梦昔没有回答,黑夜中寂寥一片,气氛顿时就紧张了下来。
“呜呜呜~”突然,盛梦昔发出了低泣地哭声。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,父亲在生意上的事是从来都不跟我商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