豁达,开朗大气……”
王氏气道,
“这哪里豁达,分明就是没心没肺,以后嫁了人在婆家可如何是好!”
韩世峰还是笑,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也不必过早忧心,现下这事儿你也不必担心,老二说的也有道理,左右遮了脸,来个抵死不认,旁人又能奈我何?”
王氏左想右想也是叹气,
“事已至此,不如此又当如何!”
他们夫妻二人在书房叹气,那头韩纭回到屋中,见韩绣与韩绮已是下学归来,韩绮过去见苗姨娘时,自然也知晓了今日白云观之事,回来讲给韩绣听,急得她在屋中团团打转,
“你说这老二,不过就是去进个香,怎得就偏偏让她遇上了事儿?”
韩绮端坐那处微微皱了眉头,倒是未曾接话,见得韩纭笑嘻嘻进屋来,姐妹二人都上下打量她,韩绣一脸又急又忧,
“老二,你……”
她这话还未说完,韩纭却是连连摆手,
“今日这事儿你们也知晓了,我是丢脸丢大发了,前头才在书房挨了母亲一巴掌,大姐姐你且让我歇一歇这耳根子吧!”
说罢一屁股坐到韩绮身旁,就着她的茶吃了一口,韩绮问道,
“这事儿二老预备如何处置?”
韩纭大咧咧道,
“又能如何处置?左右也没人认出我来,怕甚么!”
她说的轻巧,只将韩绣急得不行,拧着帕子骂她,
“早说你这莽撞性子该改改了,怎么会闯进外男的院子里,还……还……”
韩绣虽没亲身经历,只听韩绮转述就觉着面上发烧,若是自己遇上这事,此时那还能端坐在这处吃茶,只怕早羞得寻根绳子上吊去了!
也亏得是老二这性子大大咧咧,甚么能不放在心上!
韩纭无辜之极,
“这事儿可怪不得我,谁让那白云观中的道士做饭不精细,让我吃坏了肚子,这一回我不寻他们晦气都是便宜他们了,怎么你们一个个倒来骂我!”
“怎得姨娘与两个婆子用了斋饭都无事,就你偏偏……说不定是嘴馋在外头吃坏的肚子,倒怪人观中的饭菜不好!”
“冤枉啊!”
韩纭是真正冤枉,她今儿清晨起身就晚了,连早饭都未用,吃了两口自家的小点心,之后被苗姨娘拉着东拜西拜,连口水都未来得及喝,怎得就是馋嘴在外头偷吃了!
一旁的韩绮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