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事便作罢就是!”
王氏于是垂下泪来,
“经此一事纭儿的婚事只怕是艰难了!”
韩世峰安慰道,
“白云观远离京师,且今日之事白云观中道士一经发觉,立时便驱散了围观的香客,且老二也算聪明当时就遮了面目,即便是有人传言只怕也说不清是哪家的小姐……”
当下伸手轻轻拍了拍王氏肩头,
“不必担心!你在这京师多年,难道不知晓流言之类都是传得快,散得也快么?这事儿不过传一阵就过了,并不如你们所想那般厉害!”
一旁的韩纭也是不以为然道,
“是呀母亲,父亲说的极是,依女儿看着这事不过小事一桩,那些人也没瞧清我长得甚么样儿……”
前头她午睡过后出来寻茅厕倒是没戴帷帽,之后闹起来了,隔壁有道士过来察看,韩纭立时回过神,就从苗姨娘手里拿过帷帽遮住脸面。
“怕甚么,左右没人瞧见脸,闹出天大的笑话来,只要自己不认旁人还能硬按着脑袋认不成!”
王氏听了女儿的话,却是连泪也不掉了,抬手给了她一巴掌,气咻咻道,
“我生了你们几个,就你一个让我操碎心,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不成!”
韩纭肩头挨了一记,却是不痛不痒,冲着王氏吐舌头,
“母亲,女儿这也是运气不好,受了一场惊吓,怎得没得母亲安慰反倒要挨打了!我瞧着你对老三都是轻言细语,对我却频频动手,她才是你亲生的吧!”
“你……你这丫头,这时节了还有心思胡言乱语!”
王氏气得不知拿她如何是好,只伸指头戳她的额头,
“你这脸皮怎得比城墙还厚!”
这一回却是下了死力,韩纭额头上立时红了起来,韩纭委屈的捂着额头对韩世峰撒娇道,
“父亲救我!”
韩世峰见状忙做和事佬,
“罢了!罢了!惠惠你也莫再怪她了,今儿老二也是累了一整日,还是让她早些回去歇息吧!”
韩纭得了大赦,忙站起来草草行了一个礼,一蹦一跳的出去了。
王氏见着她这没脸没皮的样儿,心头一阵无力,对韩世峰道,
“老爷,都是妾身管教不严,将这孩子养成这样性子,这以后……以后可怎么得了!”
韩世峰倒是不以为意,笑道,
“老二旁的不说,这性子我瞧着倒是好,遇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