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上次的事有她参与?”
见她没有否认,孟瑾凡捏着本子的手蓦地发紧:“看来,送回严家,竟便宜了她。”
“哥哥,你……会心疼吗?”听说那严薇儿在侯府还是很的孟瑾凡的心,她这么一命令,竟然就像个猫狗般被遗弃,男人对女人的情怕也只那么点吧。
“瑾瑜,坐到你这个位置,要想活命,有些事绝对不能心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这孩子……”孟瑾凡目光忽然落在她的肚子上。
这样狠绝的眼神看的梦轻心底一颤,手本能的捂了上去:“哥,孩子是我的,那个男人,他没资格要!”
这天,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与亲人谈的最久的一次,离开时竟生出了深深的不舍。
再不想回到这座皇宫,也不得不走了,仅仅一个上车的距离,竟有种生离死别,莫名的想掉眼泪。
微凉的手指从她的脸上划过,接住了那滴未来得及成型的泪水。
“你别哭,我以后听话。”
一句过分柔弱的声音打破了沉寂,看向这个赶不走,还不能骂的男人,本想好笑一番,脑子里忽然划过一丝惊喜,唇角的笑意也变得有几分狡黠。
青青不自觉得往以沫怀里挪,声音很悄悄的的说:“我怎么觉得主人笑的好可怕?”
以沫忙回神,发觉自己失态慌忙的把脸上的泪擦掉,哪怕三少爷一句话都没同自己说,见一面也知足了。
梦轻心中不由得叹口气,这傻丫头,回头得教育教育她,虽说孟瑾凡的确是个好男人,可他除了那严薇儿还另有一正妻呢。
萧亦衡本只是想给皇后添点堵,却没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一进鸾凤宫,就看到那白色的身影正乖巧的站在皇后身边,手上都是红色的泥浆,向来爱惜的白色上也染满了泥红。
见到他进门,转过头灿然一笑,“皇上,你来了?”
你来了?梦轻心里打了个哆嗦,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。
放下手里做了一半的紫砂壶,她福身行礼:“臣妾恭迎皇上。”
“皇后不必多礼。”萧亦衡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那温顺的样子仿佛昨天跟自己死命相抵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。
梦轻起身,继续回到拉胚机前敲打壶柸,一只手垫在里面,一只手用木搭子边转边有节律的敲打着。
看着她如此娴熟的手段,尤其是当那直筒筒的泥柸在她的敲打下没一会儿就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