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这感觉说不出的曼妙。
回了回神,梦轻把青青塞进倾城怀里,推着人往门外走:“青青,你帮我看着他不许对别人动手。”
青青咕噜一下扬起脑袋:“嗯嗯!”
房门关上,里面只有梦轻、以沫和孟瑾凡三人,这唯一的男人目光还在震惊当中。
他指着那紧闭的门扉声音不可置信:“那……那东西会说话?”
“嗯,一个神物。”梦轻没解释太多,正事要紧:“哥,你能否把官辞了?”
孟瑾凡回神,妹妹那皓洁的目光里让他心有几分震惊,一种莫名的情绪染上心头。
他上前,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,竟问了句令梦轻都想不到的话:“你恨那个男人吧?”
不由得,梦轻心头一暖,没名没姓的话她听懂了,抬起手臂,也将上天送给她的这位亲人拥入怀里:“不恨,只是不爱。”
是了,他的妹妹曾经的眼里都是落寞哀伤,每一点都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,可如今,她高傲,冷锐,还有些女儿家的小得意,除非将那份爱在心里清楚,否则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想的开。
放开她,看着这张笑容柔和的脸,孟瑾凡却更加心疼,她才二十岁,大好的年华就要永远被那堵冰冷的宫墙困了一生吗?
忽然,他语气坚定果决:“说吧,让哥为你做什么,就算是……”跟那个狗皇帝同归于尽他也认了。
看着他那一脸悲愤的模样,梦轻这次真的开怀了:“哥,你不会以为妹妹我有胆子大逆不道吧?”
收起笑容,她将一份计划书从怀里取出,只是她近两个月来的规划,但只是商路扩展的一部分。
孟瑾凡虽然是习武出身,但心思敏捷,见到如此精细的规划很是震惊,“这……从哪弄来的?”
“哥哥只管看可行否。”她根据大梁的国情和从以沫等人口中的描述,来定制的商业计划,但她毕竟不是“本地”人,有些事还得让自己信赖的人拿主意。
那个本子被孟瑾凡翻得哗啦啦直响,一双眼睛里越发明亮:“自然有用,不瞒皇后娘娘,曾经我也……想下海经商。”他苦涩一笑,可惜被父亲阻拦了,说他们是堂堂的忠勇侯,竟沾些个商贾气,掉了孟家的颜面。
“哥哥叫我名字便可,这里又没有外人,不必拘那些俗礼。”余光落在以沫身上,那丫头从他进来起目光就焦灼在上头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了。
孟瑾凡闻言只是笑笑,忽然道:“惠妃是不是做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