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说了什么她虽然没听清,心里却觉得娘娘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隐瞒着,可娘娘不说,她身为奴婢的也没资格问。
为了这批壶,梦轻一直忙到了天黑,因为宫里没有窑,所以她只让人在厨房架起柴火在四周,自己亲自看着烧制的,火温不均衡,加上沙泥的纯度不够,四个壶裂了三个,最后一个还因添柴时不小心碰到而走了样。
整整一下午累的她浑身发酸,躺在床榻上的时候瞬间就能睡过去,这要是现代的身体哪会干这么点活就累成这样。
猛然间,隔着眼皮感觉到帐幔被人掀起,本以为是以沫,结果睁眼一看险些吓掉魂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后觉的捂住嘴,低头望去,瞧见以沫已经昏睡在了地上。
“你把她怎么了?”梦轻盯着床边的白影质问,这家伙简直要死了。
寝殿里留了两盏微暗的灯光,那双狭长的眼睛像钳了两个黑宝石,正幽怨的望着她。
梦轻稳了稳心神,小声道:“我晚上吃的现成的,你要是没吃饭,就去厨房自己找点东西吃。”怎么看他都像个有人伺候的主,不至于挨饿吧?
倾城不动,心里委屈的酸浪一阵一阵的往上涌,她就知道吃,自己才不是因为饿。
梦轻干脆从床榻上坐起,指了指以沫:“你给她点穴了?”
终于,倾城施舍的点了点头,目光却比之前的更幽怨。
梦轻把帐幔掀起让他坐下,这孩子话少,是不是在哪受了委屈没处说?
“谁欺负你了?跟我说说。”
倾城坐在她的床榻上,目光一眨不眨的,薄薄的嘴唇紧抿着,她还装,欺负他的人就是她。
梦轻算是服了这位祖宗了,“你倒是说话啊?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”
睡觉?倾城看了眼她的床,铺了很多褥子很软。
他忽然站起身,梦轻以为他想通了要走了,结果就看到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外衣直接拱她床上?
尼玛,这是她的床好不好!
梦轻赶紧去拉他,这家伙竟然这么重,“你给我起来,你不能睡在这。”
她费了吃奶的劲儿,可这家伙却纹丝不动,一双目光充满不解。
“不能睡这?那你去我家睡。”
来个雷劈死她的了,“睡你个头!你妈没教你男女授受不亲吗?”给我起来!
“什么是妈?”
梦轻气的直接撒开手,她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了,咬牙切齿的解释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