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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宫女搀扶的娴妃已经站不住了,额头上冒出点点细汗,臀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着却不敢吭声。
终于,半盏茶下肚后,吴乾坤才看向她,“明儿个我去趟侯府。”
“真的?”娴妃这一张口,忍到极限的身子骤然朝着地上倒去。
吴乾坤的手迅速将她托住,厉色的眼底多了些柔和:“别总那么大火气,养好了身子皇上不来,你就去找他,进了宫了,哪来那么多的矜持。”
娴妃被哥哥这几句话弄得有些羞怯,微红着脸垂下头:“知道了。”
吴乾坤满意的抓住妹妹的手,轻拍了两下,转身离去。
敏书进来时已经看到娘娘的脸上挂上了笑容,心底终于松了口气,连日来遭受的磨难总算到头了。
“娘娘,国舅爷给您吃什么宽心丸了?”
娴妃在她的搀扶下小心的靠在软榻上,微扬的丹凤眼里透着一抹精光:“呵呵,等着瞧吧。”
侯爷夫人每次进宫不扒掉皇后一层皮,说不准这回又能把她堵的见阎王。
自打皇后醒来,鸾凤宫的宫人们都比较自觉,没有命令绝对不靠前伺候,梦轻也落得个自在。
这里没有拉胚机,她只能用纯手工打泥。
以沫蹲在旁边,看着娘娘好容易养漂亮些的手和在泥沙中,心疼的不得了:“娘娘,奴婢来吧?”
梦轻笑着看了她一眼: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就抢着干?”
“那娘娘要做什么?”以沫看着快成泥瓦匠的皇后娘娘心疼的嘟起嘴。
梦轻沾着泥沙的手往她额头上一点:“秘密。”
以沫慢了一步,额头上已经被印了个暗红色的指头印。
梦轻笑的咯咯的,摔泥打泥,没多会儿,将和好的泥胚从盆子里拿出来撂在桌子上,分成了大小不一的几份,用事先准备好的擀面杖开始擀泥。
这里没有放大镜,也没有检验的仪器,一切都凭经验,可惜这些紫砂泥是被人打碎了的,她已经很仔细的挑选,但里面还是混入了其他的土质,能不能一次成型也得看运气。
眨眼间,两个时辰过去,以沫看着桌子上两个漂亮的茶壶惊讶不已。
“娘娘!您什么时候会做这个的?”
“那日,王母娘娘给我托梦,传授我一门手艺,我本以为是开玩笑,结果醒来啊,我发现自己竟然真的会了,你说神奇不神奇?”
以沫可没那么天真,今天周世文跟娘娘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