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往冰荷院去了。
费靖月也搀扶着付轻柔往外走,临走前她转头看了一眼秦姨娘,那眼神吓得秦姨娘胆战心惊。
待一屋子的人都走空,秦姨娘摊坐在床上,今日又失败了,这个费靖月像是早有准备一样,镇定的可怕,自己即便如此设计,仍然失败了,她此时最担心的是被带走的刘郎中,那郎中知道不少的秘密。
“香儿,你去看看......”秦姨娘担忧,若是她的事情被曝光出来,那可不止是污蔑郡主那么简单,私通之罪可是要浸猪笼的。只是今日费靖月竟然没有赶尽杀绝,甚至最后像是给自己开脱一般,她自己心里清楚,自己戴的那个镯子就是个一般的木镯子,只是因为雕工比较精细,而且是他所送,她才想到拿出来戴着,不知是那大和尚认错了还是故意帮她,竟然将此事抹了过去。
她一边在心里思索着,一边焦急的等着香儿回来,刚刚才小产,身子虚弱无比,但是心中的焦急比身上的难受更让人煎熬。迷迷糊糊,她睡着了,一直做着怪梦,一会儿是她的事情暴露了,一会儿又是他被抓起来了,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姨娘,姨娘,你怎么了?”耳边传来香儿的呼叫声,她惊醒过来。
“怎么样了?”她看见香儿,连忙问道。
“那个刘郎中不知道跟老夫人说了什么,老夫人大怒,命人将他暴打了一顿,赶出了府去。”
得知这个消息,她忐忑不安,刘郎中可是知道很多的,她怕老夫人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。
“秦芳!你......”正想着,张氏推门进来,身边没有带人,香儿见状,识趣的退了出去,顺手关上了门。
“姑母!”秦姨娘翻跪在地上,哭着抱住张氏的腿,她知道,张氏之所以没有带任何人,就是还不想绝了她的路。
“那个郎中已经说了,那个符咒是你做的手脚,目的就是要冤枉月儿,你告诉我,为何要这样做。”张氏还是顾念亲情,没有大张旗鼓,她刚才审问了那个郎中,那个郎中哪里受得住刑罚,还未动手就已经合盘托出。
“姑母,我是一时糊涂,这几日我腹痛难忍,刘郎中说是胎儿不稳,恐怕有小产之兆,所以我就想借机污蔑三小姐,毕竟喜儿.....”秦芳在心里舒了一口气,张氏并不知道孩子出身不正之事,那刘郎中想来并没有说出这个秘密,他也不是蠢笨人,若是说出这个秘密,别说其他,张氏就不会让他活着走出费府,看来此事完结之后,要让表哥去将此事好好处理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