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去你我,只有他知道。”
“说是说因为清河郡王在那附近遇刺,搜查刺客的时候才暴露的。”
“可清河郡王确实有许多敌人,可胆大到上京下手的,还真没有。”
“不过是他弄出的幌子罢了,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请动了那么多刺客行刺清河郡王。”
韩丞相再次觉得,自己对这个儿子,是真的了解不够彻底。
本以为是只温润的兔子,没想到,是披着羊皮的狼。
也好,有狼性,才会向前冲,韩家才会有希望。
只是……
靖安侯之女,不若就将她娶进门算了。
忠勤伯府和明家联姻之事已经不可能,这边牵起一条线也不是不可以。
只可惜石家那边了。
江固忽然到上京,阿琅原本想将他安排在侯府落脚。
不过,江固却不同意,和江叔他们挤在十四巷的小院里。
阿琅也把江固的到来,禀告给了明老大人俩夫妻,有时候白日里两边跑。
或者晚间和江固一同溜出去夜游上京。
这一日,原本阿琅还要去找江固,却被江叔告知,他不在。
说是要去收账,一个晚上就可办妥,让阿琅明日再来。
阿琅觉得奇怪,师父能有什么帐要收?
当年会收她做徒弟,就是因为穷的叮当响,吃了上顿没下顿。
被父亲丰厚的束脩给砸晕了,再加上江叔在一边说项,自然也就留下来了。
这中间虽然有些曲折,但那是师父的私事。
江固确实去收账了,而且是在离十四巷江叔夫妻住的地方不远处。
他趴在一处屋顶上,耐心的等待着,原本寂无一人的街巷,传来了马蹄嘀嗒声。
是萧珩和甲一,只是这次,远远的有些亲卫在后面跟着。
江固溜下屋顶,进了主屋,在那脚步声传到院门口时,他点燃了屋内的一盏宫灯,将他的侧颜印在窗棂上。
“王爷……”甲一见状,立刻护到萧珩的跟前,同时嘴里打了个唿哨。
“屋内何人?”萧珩沉声问道,“寅夜来访,尊驾所为何事?”
江固低低一笑,“收账。”
“收账?”甲一在外头听得清清楚楚,“我家王爷何时欠过人银钱?”
江固提起桌上的水壶,倒了一盏茶,
“数日前,有人遇刺,是我徒儿施以援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