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我又是如何找到他的?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陛下的暗探,从来不曾都是居无定所,行踪诡秘吗?就是名,那也是化名。”
书生抬高了音量,道,“秦伯爷,你的手上,难道就没有沾染无辜之人的血?”
“你们这些人,和我有什么区别呢?也是一条蛆……恶心!”
阿琅静静地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,明明这里没有风,没有落雪,更没有雨。
可是,青石墙冰冷沁人。
让人骨头发凉。
萧珩敏锐地感觉到小姑娘虽然静静地一言不发,可她浑身在发抖。
这两道围墙之间有些距离,再加上那屋子也隔了些距离。
他能够听清楚一些忠勤伯和另外个男子的交谈,可断断续续的。
他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带阿琅去探听真相,来这里,是有他私心的。
不仅仅是想和她独处,更是想要试探小姑娘。
他在当日江南来上京的船上,就知道,这个小姑娘不简单。
没想到,他的直觉是对的。
那次暗巷的交手,还有她在宫中见到他的失态,分明就是知道他的秘密。
他似乎能感受到这甬道的风都在随着小姑娘的气息在上下抖动。
伸出手,想要去安慰小姑娘。
隔壁,书生的话一出,忠勤伯的气息也跟着变了,厉声道,
“休得胡言乱语,我跟着陛下多少年了,一直是忠心耿耿,不曾做过对不起半点陛下的事情。”
“你这话传出去,我怎么和陛下交代?怎么做这个忠勤伯爷。”
“信口雌黄也要有个度,今日,我就谅你是见着顾衡养女惊吓过度,若是有下次……”
书生高声昂然道,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当日你们让我所作之事,我都曾记录下来。“
“还有顾衡吃下去的那药,我也留了一些。这药,竟然连药王谷的大弟子都不曾破了,你们可真是够厉害的。”
书生说出来的话,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。
让忠勤伯知道,所有的事情他都留了后手,若是忠勤伯让他不好过,那就大家一起下地狱。
明明是冬日,不知哪里来的一声轰隆声,忠勤伯仿佛被雷劈了。
“你竟然留了一些药,怪不得,顾衡还拖了三个月才死!”
“否则,他就是暴毙,死状根本就不会任何的问题,你……你真是坏了我们的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