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。见着他,颤抖的声音响起,
“不论你信不信,阿珩,我绝对没有参与这个事,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居然那么丧心病狂。”
萧珩站在门口,没有迈进去。
“我知道你不相信……我们确实疏离了很多年。但是你要知道,儿子,这天下做娘的,绝不会去害自己亲生的孩子。”
见萧珩没有回应,老郡王妃站起来,“阿珩,你听到娘说的吗?”
萧珩看着虚空,终于开口,“你不会害我,你会在别人害我的时候,什么也不会做。”
假如,他真的被送到凌琅阁人说的那些地方,想必老郡王妃不会承认的。
只会掩盖住这样的丑事。
老郡王妃没说话。
“这么多年过去,一直都是这样,母亲,你一点都没变。”萧珩低沉的声音,仿佛从寒潭里流出。
“不论是我还是兄长,对你来说不过是个附属品,你对我没有母亲该有的责任感。”
“我好,你无所谓,我沦落,你就在一旁看着。”
“我是你随时都可以被舍弃的,就和当年一样。”
老郡王妃踉跄着想要扑上来,被萧珩身后的甲一上前拦住。
“不是这样的。不是的……当年……“
萧珩轻笑,“我和兄长的意愿,性命都放在你自己的意愿,利益,性命,甚至你的娘家之后。”
“所以,你勾连凌琅阁的人要暗杀我也好,要送我去小倌馆也好,甚至是山林里自身自灭也好,我都不会太意外。”
老郡王妃被说的面皮发紫,大叫起来,“不会的,不会的,我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萧珩背过身去,“这一次,我还了你的生恩。”
“你带着你的儿子在这座府邸可以继续过下去,只是,希望下一次考验来临,不要忘记你今日说的话。”
他大步跨下台阶,出了王府,跨马扬鞭。
阿琅的思绪被萧珩弄的乱得很,心情也很复杂,心里一想到最近碰的事情,就沉甸甸的。
原本看起来生气勃勃的人,这会也宛如失去水的鱼儿,没了活力。
她转过身去,上马车,她怕自己会拿着萧珩发脾气。
才刚上马车,萧珩也跟着上了马车。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刚刚是我不对。”
阿琅见着他,不明白他为何在这里。
萧珩又说,“刚刚我应该上去给她十巴掌,打烂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