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是自尽而亡,可她的面容没有半点痛苦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,自尽而亡的人,无论吞金,割脉,上吊,无论哪种都不是那么好受……”
呵,阿琅撇嘴,好像她这些方法都试过一样。
不过,阿琅微微眯眼,他说靖安侯夫人的死因有问题?
“你既然有怀疑,为何不告知陛下与娘娘?”
萧珩看向阿琅,突然觉得口舌发苦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很沉重的一段往事。
他想起来时,靖安侯夫人已经下葬。
当时娘娘曾经派人去侯府,问询过一些仆人,还有老太太。
可老太太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,只说靖安侯夫人是听到靖安侯身亡的消息没过半日,就悲伤的跟着去了。
娘娘曾提过要开棺验尸,被老太太拒绝了。
只说已经入葬,不好惊动亡者。
又哭哭啼啼的说,靖安侯夫妇为了大周,抛头颅洒热血,没道理死了还不安生。
后来,娘娘就此作罢。
之后,他也曾私下查探过,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只以为自己太过多疑。
最近,见着那些莫名死去的女子,他才蓦然想起,靖安侯夫人当时的遗容和这些死去的女子有些相像。
他认为,阿琅有权利知道这些真相。
阿琅若有所思,觉得自己又陷入到一重迷雾中去。
“那请王爷稍候,我去同家人打个招呼。”
到如今,她还没能好好的同江叔江婶好好的说上话。
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将玉县的事情处理好。
萧珩颔首,叹息,“罢了,你今日这样,是做不了正事了。”
那边还有很多人在等他,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他起身离开,欲言又止,只是又深深地看了阿琅一眼。
阿琅回到院子,长风已经不在,江婶见着阿琅,忍不住流下激动的泪。
“姑娘,你这些日子瘦了。”
江婶捏了捏阿琅的胳臂,心疼坏了。
她拉着阿琅的手道,
“看你这个样子,就知道外头那些传言是真的,侯府对你一点而已不好。”
她又忍不住落泪,“你这个样子,让我们以后如何去见老爷和夫人?”
“千万不许再吃素了,坏了身体。等会让你江叔好好看看,灶上炖了鸡汤,多少喝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