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琅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了。
“他是韩丞相府上的大公子,生在七月十五中元鬼节,克夫克母克妻克子。”
“听说生他时,丞相夫人难产,自小不为生母所喜,丞相大人将他交给家中老太太带回老家抚养。”
“老太太去了之后,这位大公子也不归家,依然在老家住着。
说是不好将晦气带回丞相府,在老家为老太太祈福。”
阿琅确实很少听长风提起父母。
倒是老太太,时常在他嘴里出现。
她低下头去,只觉得胸腔中气血翻涌,突觉眼眶一热,别过眼去,让眼角的酸涩赶紧褪回去。
轻声问,“然后呢?”
萧珩看向阿琅,他接连派遣了许多人四处去打探阿琅父女的事情。
有些事情行迹已经被抹去,早就埋藏的很深,或者是查不到了。
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,各处疏通,方才打探了个大概。
对于阿琅在南方那一年的事情,约莫时间过去不久,很容易就打探清楚了。
整个查的清楚,才让他也跟着查到了韩大公子的身份。
然后,就是高门大户,子弟哪里会嫌少?庶子那也是希望多些的。
家族要不败,需要人丁兴旺,各路姻亲连着姻亲,好像蜘蛛结网,在朝堂上盘综错杂地绕着。
韩家大公子作为嫡长子,本来就是要承继家业的,更何况,如今丞相府其他的子弟都还没成长起来。
不管为何,丞相大人总是要叫他回家做帮手的。
阿琅再度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默默念心法,并没想再和萧珩说什么。
她跳下墙头,不理萧珩,埋头朝巷外走去,江婶夫妇该着急了。
“我刚才是凑巧到这里的。”
阿琅一脸莫名其妙地转回头。她没说他跟踪自己。
萧珩也下了墙头,靠在墙伤,抄着手,抬头望着天,
“最近上京出了好几出命案,都是女子,死因很莫名,其中有个,就在不远处,你要不要去看看。”
阿琅在皇后那里听说了这件事,可萧珩什么意思?
让她去看看?
她既不是仵作,更不是捕快。
萧珩望向阿琅,“我知道,你曾经去过南疆,必然了解过南疆的蛊毒。”
“我怀疑这些莫名死去的人是中了蛊。”
“靖安侯夫人死前,我曾去看过她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