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开始细腻,并不好糊弄!
悦容站在一旁,感受到琉璃责怪的目光,心中纳闷:小姐这是发谁的脾气了?
王玉裳寻着话题道:“妹妹那几日在养伤,我的及笄礼妹妹也没来。眼下家中为姐姐寻了一门亲事儿,明儿个便要来说媒了。虽然于理不合,但爹爹还是希望能和我心意,所以在家中设了小宴,适时还望妹妹能来府上一趟,帮着姐姐参谋参谋。”
琉璃听得有些不明白,复反应过来,才知道:她这是要自己帮着她看看未来夫婿,是否良配?
“妹妹年岁堪堪满十,怎能帮姐姐参谋?”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她可不敢参与。
若自己说那男子好,日后王玉裳过的憋屈,便得怪她。若说那男子不好,有朝一日王玉裳后悔了,还是又得怪她。左右算来,都不是件好差事儿!
“姐姐府中并无姐妹,唯有一位兄长,适时独自一人怕会难堪。”王玉裳说到此,面上羞红了起来:“便想着妹妹能作陪,还望妹妹应下。”
琉璃明白了,她这是想见未来夫婿,又怕没人作伴儿,有些害臊了?
琉璃想了想,始终觉得自己还是别参与的好。
正想寻了由头拒绝,却听悦容在一旁开口道:“小姐,您便去吧。这可关乎着玉裳小姐的终身大事儿!她一个女子在场,必然会不好意思的。”
琉璃眉头一蹙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看来苏馥儿以往对奴婢的教导还是疏忽了!主子说话,哪儿轮得到她随意开口?
琉璃心中恼怒,此时又不得不应承下了:“那妹妹明日便来府上一趟。”
她真当好好调教调教悦容这丫头,否则日后定惹出祸端!
“妹妹……”王玉裳目的达到,似乎也对琉璃的淡漠觉得有些尴尬,便就又寻了话头与琉璃闲聊起来。说的,无不是城西的那家布庄搬到了城南,或是哪家的金铺又出了新花样。倒是没提胭脂水粉的事儿,看来,是知道苏馥儿年芳不过十,尚且用不上那些玩意儿,便没有提。
这,也让琉璃回话间多了个心思。
能想到苏馥儿用不上胭脂水粉的,如何能是粗心大意之人?!
送别王玉裳,琉璃回头,看见跟随在自己身后的悦容,沉脸下令:“去涮一日恭桶!”
悦容乍然一听,有些不知所以,并未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事儿。可看小姐的样子,又不像在说笑,心中顿时委屈,泪水裹在眼眶:涮恭桶都是低等下人才做的事儿……
次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