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存在。老虎再虚弱的时候也是老虎,不是一只野鸡或者兔子可以趁机占便夷。
内部的混乱,也并未影响到边关许多,只是调走了一些军队,又运离了一些粮草。边关并没有什么势力很大的敌人,自从窦宪灭掉了北匈奴,汉朝的北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以挑战这个王朝的国度。
南匈奴虽然有些不安稳,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。汉军在这片土地上的强大已经无可争议,若是掺和太多,很容易步上北匈奴的后尘。
老六就在这个相对安静的时刻到了雁门,到了一个的镇子里。
喜怒哀乐,欢喜哀愁,镇里每都在上演着这样的故事,老六正赶上了一出喜事。
接亲的队伍很长,长的贯穿了镇里最长的街道。新郎官骑在高头大马上,穿着一身红色的吉服,走在队伍的最前端。
大抵是新郎的某个长辈,看见了在一旁观看的老六。
招呼道:“阁下不是本地人氏?以前未曾见过啊!”
老六笑道:“我在簇出生,只是幼年离乡,好多年没有回来过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看您面生。我侄子今日新婚,按咱们这儿的规矩,看到的都可以去沾沾喜气,您若是不嫌弃,不妨去喝杯喜酒,就在前面转角的李家大院。也权当咱家乡的父老,为你这个游子接风!”
“好!我稍后便去!”
老六一口应承下来,他已很久没到过人间,此刻受到邀请,也觉得是件颇为有趣的事。人间的新郎啊,他还没有见过呢。修道太早,离开时还是青涩孩童,回来时,故人却已是黄头一抔。
如今想来,真是有些感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