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赔偿按贯例多是五五分,若你都快倾家荡产了,我便与他们说说,多分些与你,不过现下已无必要。”徐辩解释道。
“很有必要,确有必要!”周道有些懊恼,着急道“我那修缮,还四处差着钱呢?若能稍多些,确是能当大用。”徐辩笑道“你那碾子只要不停,这些都不当事,此事就揭过不必再提。”周道心中不是个滋味,“他是真的这样想,还是诓骗于我?”他后悔不该跟徐辩说些什么情况好转的话。
“即便五五分,也有百余贯,按你所讲的修复费用也是够了。只是能追回来多少赔偿,尚有疑问,不过此事既是公事,也是他们自家的私事,不用你操心,他们自会上心的。”“还有”徐道补充道“欠下的人情是要还的,我去帮你说项,减了他们的份子,这个人情你如何还?”
周道默然片刻,忽问了徐辨一个不相干的问题“徐先生,恕我冒昧,这一年多来,从我初到贵地,我与先生连同此次总共也就见过三次,不知先生看中我何处,愿作朋友之交?”“嗯”徐辨收了笑容,皱眉,“你问得很直接。”然后若有所思道“你这个人颇为不同,你很有趣。"